一个典型的气质美鬼。

“是的。”

对她的提问，我直言不讳的回答。

她定定的看着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我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我。”

“可据我所知，这千百万年来，他们的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里，从不到人类社会里祸害人类，而你，却杀了他们。你杀他们的理由很奇葩，居然是他们要杀你。你可知道，这鬼山的鬼，可来就没有吃过人……”

“不吃人的鬼就是好鬼？”

我用她的话问她的话。她没有急于回答我，而是两眼直直的看着我，模样就像杀手逼视被杀者。

“不是。”

“那你能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你可得弄清楚，这鬼山的鬼，总共有七八万，他们犯了什么孽，你把他们都杀了？”

“我来玩，他们就围杀我。我一气之下，就杀了他们。”

“但愿你没有骗我。”

“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吗？”

“当然。”

“可他们都死了，连找个问话的都没有。”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不杀死他们，那他们就会杀死我。”

“在他们杀我之前，我杀了他们，我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保存我自己的性命，其他的我一样也没有想到，请你谅解我的鲁莽与过失。”我说，“当然，如果你不谅解也行，那就是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来，就是杀你为他们报仇的。”

虽然鬼毒皇后的话说得轻瞄淡写，但我知道，她是认真的，因为她不可能让鬼山就这么完了。她不想，但前提是她必须杀掉我，如果她杀不掉我，那么她就会被我杀掉。

我和她，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她死，我活。

我死，她活。

这个选择，是单选题，只有一个正确答案，绝不可能出现两个答案，如果出现两个答案，那就是我和她和解了，但我是鬼师，她是鬼，我和她之间，绝不可能出现和解，因为我和她必须有一个死掉。

两个都活下来也可以，那就是她就地消失，并且在消失之前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和人类为敌，而且不在吃人。但要她做到这一点，只怕比登天还难，因为——

凭她在鬼界的名头，她不可能不要脸。

要脸，就必须和我有一个了断。但这了断，却不是由她说了算。如果我不让她，那她就很难讨到任何好。一切，都在朝着我的预期目标发展。

“既然你是为他们报仇的，那你就动手吧！”

在漂亮的美鬼面前，我的免疫能力无限趋于零。她瞥了我一眼：“听说，你得到了冰火两重天？”

“你想要它？”

“当然。”

“那你杀了我不就是你的了？”

“当然。”

“那你动手啊！”

“当然。”

“当然？”

“当然。”

听到她接边不断地说当然，我不由愣住了。眼前这个女鬼，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啊？说了那么几多个当然，就是不见动手……“我说当然，也许你会觉得我十分奇怪，事实上，我也是个奇怪的鬼，因为我想杀你，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想杀你，不过这并不等于我不杀你，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能把冰火两重天给我，那我就不会杀你……”

“说了半天，你原来是想要冰火两重天啊？”

我假装才听懂她的话，恍然大悟也似的说。

“那你肯给我么？”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