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其它的装饰水晶球如何，克利夫兰结社的装饰水晶球，必须是最好的。”艾德道，“手段，我不想管。”

“我只要结果。”

通过心结联系，艾德对所有人下达命令：“成为克利夫兰结社的秘密下属，为其发展铺平道路。”

得到心结命令后，戴尔比道：“鉴定方面，我自会努力去做。但克利夫兰结社的名声，实在是太小了。”

“虽然它的产品很好，但如果它要崛起，将会面对装饰水晶球的最大供应商——科里结社。”

“科里结社一定会不择手段，阻挠克利夫兰结社的发展。”

艾德道：“这个不用担心，到时候见一面就好了。戴尔比，你刚和他们谈成了一桩生意。你可以联系他们，让我与他们的高层立即会面。”

“这个非常难。”戴尔比道，“由于有贝桑特的暗中支持，他们的会见要求非常高。”

“没什么身份的人，很难得到他们的立刻会见。”

艾德道：“既然如此，就让克利夫兰结社成为他们的真正对手。”

“戴尔比，借助克利夫兰结社的出现，抬高鉴定价格。有对比才有机会，你先拖住科里结社。”

艾德关上木盒，走向门口，突然回头道：“顺带一提，以后克利夫兰结社的装饰水晶球，包括你刚才看到的那颗，都是用切割法阵制造的量产品。”

“别忽视这一点，不要让买家知道这件事。”

待艾德走后，戴尔比才反应过来，惊呼道：“那是用切割法阵制造的？”

“我几十年的鉴定经验，难道都是假的？”

他望着墙面上的福斯标准，一时沉默不语，陷入剧烈的思考中。

按照福斯标准，他刚才看到的装饰水晶球，就是最好的。但那竟然是法阵做出的量产品？能否有种方法，把它分辨出来？

遣散同事后，直到深夜，戴尔比才猛然惊醒。

也许，完美无缺的装饰水晶球，就是量产品。毕竟切割法阵的出错几率，实在太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正要去把想法记录在晶卡上，却瞄到了晶卡上艾德发出的信息。

“克利夫兰结社的装饰水晶球，有一丝瑕疵，这是其不同于量产品的标志，别忘在鉴定中指出来。”

“噗！”

戴尔比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无论如何努力，福斯标准都将成为一个样子货，成为克利夫兰结社的赚钱工具。”他望着墙上的虚拟屏幕，小声感叹道。

“算了，反正福斯结社的时已经成为克利夫兰结社的下属。帮上司赚钱，本来就是部下的职责。”

戴尔比看了一眼福斯标准，然后小心地关门离开。也许他以后再也不会来到这个房间了。

刚回到克利夫兰结社，艾德就看到了整齐摆放的、装有水晶球的木箱。屋内，柯利福正和学徒们一起调试法阵。

玛丽安刚把晚餐端上桌子，而柯利福等人还浑然不觉。

艾德走上前去，拿出一个装饰水晶球，在柯利福身边一晃。柯利福被水晶球反射的光芒闪到，停止了工作。

“一起吃饭吧。”他对众人说道。

“我突然有了一个点子。这幅场景，将是克利夫兰结社的第一个广告。”艾德摆手拒绝了柯利福的邀请后，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