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白秋水怒目而视。
那伶人忽地长袖一甩,唱道,“自古痴人多寂寞,英雄背后是死人场。说痴心的,难耐凄凉;道英雄的,称了你的心意,又成了谁的情殇......”
那曲子仿佛有什么魔力,一曲毕了,白秋水只觉得心神动荡。
那伶人却开了口,“开始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当那枚铜板立起来的时候,白秋水瞠目结舌,刚刚她还在疑惑二丫去了哪里,如今却看到她被绑在铜板的一面,只是好像睡着了。
而这一面恰恰又是属于伶人的那方。
“你说这枚铜板抛起来,会是我这面向上,还是你这面向上?”伶人看好戏地注视着白秋水。
“你这是犯规!”白秋水大喊。
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实在天真,居然会想和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谈条件。
她想救人就要让铜板属于她的那一面向上,可这样一来,被绑在铜板上的二丫从高空坠落也会必死无疑。可若是为了保护二丫,那就只能是他的那面向上,从始至终她就是个输家。
根本没有竞争的必要。
无视白秋水恨恨的目光,伶人言道,“那我先开始了。”
说完,只见那铜板被抛上半空,然后二丫朝着地面迅速下落,白秋水疾呼,“是我输了。”
紧接着,铜板在落地的刹那,二丫的那面突然翻了上来,属于白秋水的那面缓慢落地。
伶人笑道,“是我赢了。”
无耻!白秋水内心恨恨道。
“既然你赢了,那你可以获得了一次撕我脸的机会。”白秋水认命地走上前去。
那伶人却突然摇头道,“这次我想要点儿别的。”
白秋水一惊,这变态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你想要什么?”
刚说完,便听得一声惨叫,白秋水转眼望去,便看到那一排雕塑的最右边的修仙者的脸皮被撕掉,露出内里的骨头和血肉。”
伶人手里拎着的脸皮却是干干净净,嫌弃道,“着实丑了些。”
说完便扔在了地上。
“你真的是变态!”白秋水忍无可忍,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忽地,她身体一轻便被扼住了喉咙,只听得那人道,“别忘了,规矩都是强者定的,我和你玩儿,已经是给了你极大的面子,可别得寸进尺。”
接着手一松,白秋水倒在地上,急促地咳嗽。
“继续!”那人擦了擦自己的手,好像刚刚那人的脸皮脏了他的手。
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二丫被抛向半空。
但这次在铜板即将落地的时候,措不及防地白秋水跑上前去,把自己当成肉垫接住了二丫。
那伶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让白秋水占了这个先机。
白秋水刚刚就一直在想取胜的方法,被伶人扼住喉咙的时候,也并没有窒息的感觉,不由得就联想到之前被陶沐打中,却毫发无伤的一幕。
眼下这种情况容不得她多想,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如她想的那般,除了有点儿痛,并无大碍。
她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向那人,”我赢了,现在你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