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直接喷笑出声,纠缠?我哪只眼睛看我纠缠碇鹆耍克是我徒弟,师父教授徒弟理所应当。
徒弟?傅栗被林鸢说的一头雾水。不过,下面的话,却还是被赵队给适时拦住了。
赵队说,走吧,别和孩子们一般见识。那个,傅栗呀,你去找找碇穑告诉她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发,回L市。
傅栗点头即走。
林鸢说,老赵,我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没?
赵队拧眉,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林鸢说,你就别和我装了,碇鹪谀阏饫锱挪簧嫌贸。她天生就是个做刑警的料,你若是真舍不得,赶明儿我从别的地方再给你物色些好材料,保证比这碇鹎恳话俦丁
赵队呲牙一乐,那强一百倍的你咋不要呢?
林鸢笑,还不是因为我欠这丫头的?我对不起她,错了些错事。
赵队立刻两眼放光。难不成,局里传的都是真的?就你这傲娇的性子,除了这碇穑还真没看你对谁上过心呢。大家都说从这碇鹨惶と刖队,你这儿就到处拼命的做工作挖人,该不会你这万年老铁树终于懂得开花,对这丫头真动了心思?
林鸢抬脚就踹向了赵队,去你个“铁树开花,动了心思”的鬼话。我要是再听到谁乱说话,我揍死他,你信不?
赵队嬉笑如故的贫嘴,别啊!
说话间,赵队已经拉着林鸢往外走了。
林鸢还有些放心不下什么,又开始啰嗦的叮嘱起老赵,真别瞎传,没的事,我对着丫头上心是因为我欠了她的,而且她的身份还挺特殊。
赵队:哦?
林鸢见老赵还是不太相信,便只好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这个碇鸢桑她其实是我的——弟妹!
这下,换成赵队恍如雷劈了。他嘴巴张大后,就再也没法合上了,甚至一度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颌骨错了位置。他大叫着,——啊啊啊啊?你说什么?弟妹!
尽管这个“称谓”林鸢不想承认,可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没错,弟妹,和我弟弟有那么一点点渊源,不过我先这么叫下,至于成不成,就得看他俩的缘分跟造化了。
这世间的有些情分,似乎永远都会兜兜转转,无论走出多远,最后还是会从新回到了原点。
从樱杏镇回来后,我便开启了一种“自我修炼”的闭关模式,将所有前来“骚扰”我的人或事都统统地抛诸身外,即便赵队以各种形式的“命令”甚至“威逼”也终未能得逞。
期间,傅栗又不负众望的跑过来替老赵当说客了,不过却被我一眼看穿,直接将其贬入了“冷宫”,甚至还言之凿凿地对他发难,若你再做这些背信弃义的事,小心我真的翻脸无情。哦,对了,那天我和林鸢说话的时候你不是也在一旁偷听来着?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相当记仇的性子。
我将话说完便毫无客气的走了,只留下个了面红耳赤的傅栗,据说那一晚,他站在原地如电线杆子一般杵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