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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夕看了一眼她，看到她的双手，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连城吸走了她的灵力，她会变得苍老，五脏六腑受损。

连城的做法，的确是很可恨的。

但若是追根溯源，这件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连城的执着，造就了这一切。

“对不起，韵华，当年的我心高气傲，目空一切，对于任何人我都提不起一丝兴趣，我只想有一个快乐的人生，所以当年我遇到了烨，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因为这样，伤了连城的心，让他产生了背叛的念头，才会有了之后这几百年来发生的事情，若追根究底，的确是我的错，我欠你一声对不起！”

虽然这一声对不起，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她也没有办法控制事态的发展。

她只是她，没有办法控制任何人的思想，包括当年的连城。

在自己要死的那一刻，知道了是连城，那一刻，她就真的想这样死了更好。

从来不流眼泪的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流下了眼泪，却是绝望的眼泪。

“所以，韵华，再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刻的记忆，也会有淡忘的一天，在深爱的人，也会有分开的一天，再美妙的梦，也会有苏醒的时刻。

活着的时候，真的应该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你看看你的两个儿子，长相出色，天赋异禀，他们的出生，难道都不能换回你的良知吗？

其实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的人，如果你真的残忍，就不会把他们兄弟二人生下来了。”

孰是孰非，追究下去，真的成了只有她一个人的错。

但她出生在这片土地上，她又有何错之有？

苏韵华看着远方，说道：“云夕，你说，连城，他会接受这两个孩子吧？”

她有些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