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叹气道:“唉,现在我终于懂了,有眼不认泰山到底是什么涵义啦!”
白脸的道:“难道你……”
黑脸的道:“成兄,他一定就是吴拂。”
吴拂道:“对对对,还是黑脸聪明些,一眼便认出了我。”
白脸的听了,二话不说,抽刀便往吴拂左肩砍去。
猛然,一道银光,迎着那口钢刀,“嗤”的一声,架开刀。刚要出手,但还未来得及出手的蝶语仙子和薛寒冰,也都为之一愣。
一个蓝衫人,手持两柄游龙枪,站在小店中央,面带冷笑,注视着白脸人。
未等蓝衫人开口,小店外又走进一名身着灰色长袍的汉子,手握一支竹箫,一副飘逸自在的样子。
灰衣人走进门来,道:“白无常成宫左,黑无常唐无极,哦!原来是黑白无常,在下清风箫有礼了!”
白无常成宫左冷地道:“你是蓝望机?那么那位使双枪的朋友一定就是韦无贤啦?”
蓝望机微微点头,道:“不愧是白无常成宫左,天下事,总是瞒不过你的,哈哈哈……”
黑无常唐无极道:“不知二位找我们有何贵干?”
韦无贤道:“找你们算一笔帐,一笔你们欠了近一年的帐!”
白无常成宫左道:“是吗?什么帐我们欠了那么久?”
韦无贤道:“湖州蓝达廖一家三十三口的帐!”
黑无常唐无极仰面大笑道:“哈哈哈,原来是为这个,好,既然你们找上门,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算。”
蓝望机道:“是得好好算算!”
话音未落,竹箫直打黑无常唐无极的如突穴。
其手法之快,认穴之准,不得不让人暗自叫绝。
黑无常唐无极并不含糊,刀出鞘,打开竹箫,随即,又连砍出三十刀。
这三十刀,一气呵成,急如狂风,快逾闪电。
蓝望机被迫得连连后退,一支竹箫,在他手中,变成了无数根,宛如一道墙,护住了全身上下。
白无常成宫左,也已和韦无贤打了近二十个照面。
韦无贤的招法奇异,迅速无比,恰似两条闹海蛟龙,不离白无常成宫左的要害。
白无常成宫左不是韦无贤的对手。
三十招未过,白无常成宫左便只有守的份,没有攻的力。
黑无常唐无极,也是虎头蛇尾。
三十刀砍完,未伤及蓝望机一根毫毛,反而将自己弄得只喘粗气,冒虚汗。
蓝望机望准时机,竹箫一层,点,势,敲,将一支竹箫使得是淋漓尽致。
黑无常唐无极一边往后撤身。
“砰”,黑无常唐无极的背,撞到了白无常成宫左的背。
白无常成宫左急道:“唐老弟,我们先行脱身,日后再找他们算帐”
说完,两人同时一声吼,使出绝招,逼退韦无贤和蓝望机,飞身便往门外逃。
四条人影,转瞬即逝。
掌柜的皱着眉头,哭丧着脸道:“唉,真倒霉,一大清早,生意虽有做几桩,东西却被砸了不少,唉!”
正说,门外走进一人,戴着斗笠。
那斗笠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那人的脸。
掌柜的一见,心中顿觉不妙,结结巴巴地道:“客……客官,你……你这是……”
蝶语仙子打断掌柜的话,道:“掌柜的,你最好躲远点,这里又要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