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嗯！那时候，每次我和妹妹们跟着村里头的孩子学这些玩意儿，你总是像个长辈一样，一本正经的教训我们，还说我不干正事呢！”

‘其实，这也不全是我自己瞎编的，还有些是你姐夫教的。’她补充道。

“姐夫竟然还会教你做这些？”樊小七惊讶之余，满是羡慕道：“大姐，姐夫对你可真好。”

樊十一颔首。

嵇晏对她是听好的。成婚两年，她几乎说不出嵇晏的坏处来。

“难怪大姐性子变了许多，原来是因为姐夫吗？”樊小七好奇问。

樊十一正想着怎么回答，便听身后响起了樊十的声音。

“嫁了人的确是会变，不过也要看嫁的是什么人。如果是像大姐一般好福气，自然是锦上添花。可若是像我，那可就......”

樊十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樊十一道：“妹妹若是能有大姐一半的好福气，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果然，同人不同命啊！”

她说罢，又看向樊小七的双腿问：“小七，你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樊小七面色微僵，但还是回答道：“好些了。不过好不好都这样，也没什么区别。”

樊十闻言，叹了口气道：“是啊！你的腿已经成了这般，即便再怎么休养，也......我们两姐妹命苦，只但愿大姐和底下几个妹妹们能够一直幸福了。”

樊十一听着她这话微微蹙眉，却又无法反驳什么。

樊十一来，屋子里的气氛就全变了。

樊十一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觉得与樊十呆在一处便倍感压抑，故寻了个由头转身出去了。

刘氏正在给她铺床。

樊十一本想说，她今夜跟妹妹小七睡，可刘氏觉得那屋子里都是药气，而且也不愿意让她一个孕妇去照看妹妹，故将她安排在了樊十的屋子里睡。

樊十一不太愿意与樊十过多接触，可又不好拒绝，故只能听从刘氏的安排。

晚上，她一直不太好睡。也不知道是认床的原因，还是因为和樊十独处一室的原因。

“大姐和我在一起睡不着吗？”樊十爬起身来，将房间里的油灯点燃。

‘可能还是换了张床不大习惯。’她比划道。

“是吗？十娘还以为是姐夫不在你身边的原因呢！”樊十半开玩笑的道。

樊十一闻言，面色却有些尴尬。

她犹豫了好些日子，一直没敢直接问樊十那件事。如今，她有些忍不住了。

‘十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与我说？’她比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