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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绣心头一颤,她又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她的母亲,不就是在这些道路上失去了性命吗?
云绣抬眸,目光很坚定:“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就像唱经对你来说很重要一样。”
杨国安“哼”地笑了一声,似是不信云绣的说法,嘲道:“你晓得什么,我十几岁开始学唱经,唱了一辈子,唱经就像我的命一样重要,唱经就是我的命,就是我的人生。你对待你的调研能像我这样?”
云绣倒是没有与杨国安争辩,她知道,这是杨国安引以为傲的自豪与优越,是她无法能与之匹敌的。
于是又把话题带回到杨老板的身上:“杨老板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很想家的吧。”
“他想不想家我不知道,”杨国安低头去看书,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倒是与云绣聊得挺顺畅的,“我只知道他想这里的矿。”
云绣眼眸一闪,问杨国安:“什么矿?”
“你不晓得?”杨国安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哦,你是不晓得,你有几个月没来,有的事情你不晓得。”
云绣心里有按捺不住的雀跃,这是来自民族学者本能的反应,对每一件新事物充满好奇与探索之心。
杨国安似乎尤其喜欢见云绣这样急切想知道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笑起来:“你想知道,那就帮我做晚饭,做得好吃了,我再告诉你。”
事实上,云绣想从其他途径或是通过其他人了解这几个月合水村发生了什么,并不困难。但难得杨国安对她的态度好转,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又肯继续说下去,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便起了身,点头:“好啊,我去做晚饭。杨老爹你想吃什么?”
杨国安抬手指了指搁在厨房门口的一篓子毛豆:“吃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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