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东家妹妹，你听我说，你们的副掌柜的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最了解她了。她这人天生福薄，小时候在家就不受宠。

后来长大了嫁人了，也过得十分坎坷。她相公消失不见了，而且两个孩子都不成器。女儿嫁得很不好，过得很穷，儿子也是四处打零工填补家用，但是却只能拆东墙补西墙的。

你是不知道啊。像我这样的，是因为家里的孩子有出息，家里的事不用我操心，我才出来找个活计打发时间的，她不一样。

她现在出来谋活计，保不准是想着补贴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的。这种人，一看就没福气，晦气，让这样的人在你们维生堂，那不是害了你们维生堂吗?晦气可是会传染的，她……”

“第一。”云锦书打断了茂儿娘。

“我爹的确是不见了，但是这又怎样？他不见了，我娘就是福薄的人了？难道我娘没我爹就活不了？她现在不是在维生堂做副掌柜的吗？男人于她影响不大，更不能以此来作为一个人有没有福气的标准。

第二，我弟弟现在就在隔壁的钱家染坊分坊做掌柜的。我呢？维生堂现在凉拌菜的酱料是我做的，我在和维生堂合作。我娘的两个孩子都有出息，容不得你乱说。”

“啊……”茂儿娘听云锦书这么一说，又惊呆了，这……

“这怎么可能？她……”

“怎么不可能？难不成她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不成？你不信，你自己到外头打听去，别到我们维生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