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云姝依旧穿着那件红色的衣裙，脸上看不清神色，放下来的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

他知道，她刚才听见了。

“怎么回来了？”明昑声音平静地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慕云姝轻声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你的情绪不正常，我以为你只是因为给我的惊喜被人破坏了，所以不开心。可你现在做的事……真的是我想得那么简单吗？”

“我还能找到比这更好的珍珠。”他淡淡地说。

“你应该清楚，我在乎的根本不是珍珠！”慕云姝断然说。

“云姝！”明昑冷静地说，“我一想到我送给你的东西被别人碰过了，我就恨不得毁了它！”

“为什么？”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慕云姝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后说了一句话，“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知道我变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明昑凝视着她，“那你呢？我一直都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因为我担心你会害怕，会不能接受……”

“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没有办法面对你了！”她抬起头正视着他，眼眸中有着盈盈泪水。

明昑抿了抿唇，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慕云姝问，“在你心里，什么是最重要的？”

“你！”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除了我之外呢？”她又问。

“没有其他的了。”明昑沉默了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