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杨晓茹怒极反笑：“现在还顾得上面子？！你丈夫简直跟变态没有区别！”

“嘘嘘嘘！”温言芝拼命地按住杨晓茹：“你别大声嚷嚷！”

杨晓茹闭了闭眼，拼命喘着气，又抑制不住干呕了一会儿。

“你过来坐。”温言芝将她拉到沙发跟前，“现在好点了吗？我让你别去看你偏去，你真是害人害己。”

杨晓茹厌恶地说道：“你别碰我！他是变态，你也有病！和这种人竟然还能过下去，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也会慢慢习惯的，”温言芝幽怨地看着她：“景钰也比有年好不到哪里去。”

杨晓茹猛地睁大眼：“你说景钰也是这样？”

温言芝不说话。

“告诉我！”杨晓茹怒吼。

“景钰没有这样折磨自己，但是...”温言芝说：“景钰从小就不正常，性格暴躁，反复无常，有时候还会...”

“还会什么？”杨晓茹咬牙：“还会什么！”

“还会虐杀小动物。”温言芝低泣，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我这个儿子，有时候也会让我害怕，他不喜欢别人碰他，极度的洁癖，经常跑去墓园，给自己虐杀的小动物做墓碑，后来，他把自己的别墅也建成了一个墓穴的样子。”

杨晓茹捂住自己的头，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以来，她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