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反啄住她嘴儿,惩罚一般以唇舌攻城略地,将她甜蜜的小口粗鲁地吸吮了个透,直亲得女人身子瘫软在他怀里。
良久,他吐了她的唇,衬着男人欺霜赛雪的容颜,愈显别样的淫靡之魅。
“没错,泠某是怕,怕别人瞧见了你这般,还不知会如何折腾呢……”一说完,他又像是跟自己赌气似的,撇头不理她所以。
“夫君是时时想着,让别人瞧见我身子。”他一退,女人反而得了乐趣一般,也不顾羞涩,迎身上前。
男人凤眸暗色流转,俊脸紧绷,却仍克制着,她身子很快便又收了回去,“罢了,我还是出去,另外想法子吧……”
中州公主故作高傲地起了身,脚儿刚要踩下地去,冷不防便被男人掌风一带,整个人又落回了床上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虎视眈眈地:“出了我这里,你想找谁去?修岩么?”
沈兮珞脸儿一热,嗔怪道:“胡说什么?”
“这几年,他不是一直对你很好么?”他眸色晦暗,语气酸涩,一双大掌却已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安慰’你吧啊……”她被他粗重的力道揉得软成一团,却还是顾及着那无辜的老实男子的名声,她喃喃暗道,“他……是好人……啊嗯……”
“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对不对?”
“不是,夫君……”
“唤我夫君,就老老实实地伺候好你的夫君吧,我新娶的沈姑娘。”
他又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退到一边躺下,只用眼神意有所指地暗示着,她该从何开始对他的“伺候“……
而他一口一个的“沈姑娘“,更让沈兮珞产生了种强烈的错觉,就好像两人真的是盲婚哑嫁的夫妻,彼此不甚熟稔——而唯有肉体的纠缠,才是每对新婚夫妻关系的初始也是。
倘若不是当年皇兄带她去边陲小镇见到了他,她的婚姻,如今不知会是何境遇兴许,她也确实是盲婚哑嫁,随便许了个贵族臣子,糊里糊涂也就过了半生……这一生,能勇敢地爱一次,又能得心爱的人陪伴在侧,甚至对你视若珍宝。
还有什么,比这更为幸运呢?
若是以往,她听了他那些怪怪的话,定是又气又恼;如今,她却似乎隐约明白了,他提到修岩对她的好,其实也是在恼他自己,错过了与她相处的光阴.或者说,是遗憾因为种种纠葛,曾经让彼此的关系冰封……
“夫君……”她又一次柔声唤着,娇小的身子趴到男人颀长的身上,有些笨拙地,解开他的衣襟,他替她穿衣脱衣都是娴熟无匹,她替他更衣整装的日子却甚少,更别说还是在这红烛幽幽、喜乐暧昧的氛围下。
虽然已经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待到解开了他的喜服,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沈兮珞还是忍不住红透了脸颊。
“抱着我。”
他像是闺房里最好的夫子,在教导弟子该如何尽心服侍,“抱得紧一些!”
他幽深的凤眸落在她面前,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凤冠未除的新娘咬了咬银牙,终是鼓足了劲儿,贴近他赤**膛。
果然,说是新婚夜,她这个早就被调教了千百回的新娘,早早识得了情欲滋味,比起恐惧,居然是体内的渴求占据了上风,而一直好整以暇地引导她主动承欢的新郎,似乎也发现了她的情动,却仍不急于满足她。
只用幽暗的凤眸盯着她晃动的双乳,哑声道:“勾引我,用你的身体。”
“夫君?”
毕竟还是羞涩的性子,听闻男人的命令,中州公主难堪地涨红了脸儿,小声地告饶,“我……不会……”
“不会么?”新郎官挑了挑长眉,好似对她的笨拙感到些许不耐,却还是按捺着性子,一步步地教导这个生涩而妖娆的新娘,“咬耳垂……咬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