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卫远一眼。

眼睛都快笑没了。

老太太的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显然狐音的这副模样，虽然让老太太震惊，可她并没有讨厌狐音，隐隐还是喜欢的。

“只要卫明一天没有休我，我就还是卫家的媳妇，这些年我替卫家做了多少事，你们没有资格赶我走！”

狐音翻白眼。

人都死了，怎么休？

“第一，我们没赶你，第二，你既然这么深爱大哥，就该跑到大哥的坟前，好好守着，说句难听的，当初你怎么不给大哥殉情？如今还死皮赖脸地缠着卫远——”狐音冷笑：“你怎好意思打着大哥的名头，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陆小娟被气的面红耳赤。

她一时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憋了半晌，嚷了一声：“你们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人太甚怎么了？”狐音理所当然地道！

陆小娟瞠目，“你、你们若是欺人太甚，我就去报官，找县太爷帮我住持公道！”

“去吧。让全清河县的人都瞧瞧，你有多不要脸！”

陆小娟被气的哭了。

她拿狐音一点办法都没有，扭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太太，希望老太太能心疼她，却见老太太别过了脸。

“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卫家当真要这么绝情吗？既然你们如此，那我也不必顾念情分，我明日里就找人，将自己嫁了，给卫明带绿帽子，让他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心！”

“姑娘，有些事，我想我有必要给你纠正一下。若是卫远哥哥还活着，你背着他在外面找男人，那叫给卫远哥哥戴绿帽，如今卫远哥哥已经不在了，你去随便找男人，那叫作践自己！”

宋挽歌平静地道，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再怎样作践自己，也伤害不了不关心你的人！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