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绝的眸光一闪。

“怎么不说话了？”

“你真想知道？”

红绝整理了一下衣衫：“告诉你倒也无妨。因为我给你的记忆是假的。”

“什么意思？”谭毅的脚下踉跄。

“你们曾经确实相爱过，只是她嫁给了你，你做了官平步青云后，就瞧不上她了，觉得她不过是个乡野粗妇，对她百般嫌弃，将她扔到后院，不闻不问，最后还抛弃了她，重新娶妻，而且——”

“不要说了！”谭毅怒吼一声：“胡扯，统统胡扯，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是满足你自己的私欲，你想要嫁给那个姓容的，自己又没有办法，就想要利用我！”

“是不是胡扯，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你既然能篡改我的记忆，未尝就不能篡改别人的！”

红绝冷笑：“谭毅，你真可怜！”

她起身离开，妖艳的红衣成了谭毅眼底最后一抹色彩！

宋挽歌只瞧见一抹红，从谭毅缩在的那间包间里闪身而出，眨眼间消失不见。

她收回目光，牵着几个孩子：“走吧，咱们回去。”

宋挽歌回到全能容宝斋，温彦已经到了。

“瞧见那人了吗？”

“没看清。”

“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是人。”

宋挽歌抬眸看着温彦：“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