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瞅着程璟的背影走了有些距离了。才蹬蹬蹬的跑向了司念辞身旁,“辞哥,辞哥?”
“你们怎么出来这么久,总统先生不会疯狂的教训训斥了你一顿吧?”
司念辞睨一眼云端,反唇讥笑,“崽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做去导演真可惜。”
云端听得出来司念辞这句话是在讽刺,他一如既往的缩了缩脖子,怂的一批,“那个……我不是就觉得很好奇吗……”
司念辞吃完饭一定会随口叼一个薄荷糖片,他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薄荷糖片,往嘴里送了一颗。
“你辞爸爸,要做大事。”
“崽别怂,不用你去当炮灰。”
于是在司念辞敷衍的回答中,云端感觉有点更加的糊里糊涂加莫名其妙。
……
在糜烂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的酒吧内,各种摇头晃耳的人群,尽情地嗨着,蹦着。
在这酒吧的最顶层,有着最神秘最安静的包厢,不同于酒吧的喧嚣气氛那儿反而是有些与世无争。
在同道里,穿着白色棉麻服,带着眼眼镜,慢条斯理跟着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服务生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儒雅的气场,像是黑夜里的一道光。
服务生带着那人经过重重的电梯,还有层层把关,来到了楼顶。
黑衣服务生恭敬对着男人弯了弯腰,然后低声说着,“我们家毕总,正在这里面等着您,您请先行自便。”
然后伸着手,摁着那门把,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男人点点头,迈着步伐进去了。
包厢内都是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不明,还配置着些古怪的音乐,有着些诡异的感觉。
男人挺直着腰背,温润如玉的笑着,笑容完美无缺,“毕总,在下司廷。”
“已经赴约前来,还望毕总坦诚相见。”
司廷的声音,在包厢里有些回荡着,屋内似乎没人。
司廷迈着沉稳悠闲的步伐,直接在一旁坐下,“那得罪了,司廷就现在这里坐下来。”
在玻璃桌旁边,还摆着格格不入的茶艺用具,还有几包上好的茶叶。
司廷抬眼看了看玻璃桌前各种的酒,回过头将茶包和各种茶具搬到了自己的跟前,施施然地在一旁煮起茶水,泡起茶叶来。
不一会儿,包厢里溢满了茶香。
砰的一声,原来在这个包厢内还有其他的房间,现在门被打开了,反弹在墙上的门,还隐约的反光。
司廷只是稍微的停顿了下,然后接着冲茶,动作行云如流水。
毕恩像是刚睡醒一样,慵懒地摸着头发,衣衫不整地走着,然后在司廷对面的位置,嗓音泛着沙哑,“抱歉,刚睡醒。”
虽然说着抱歉这样字眼的话,但是语气却半点不像是在道歉的样子。
司廷端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将茶杯端在了毕恩跟前,“喝茶,毕总。”
毕恩伸着指尖接过那茶杯,低头闻了闻,嘴角浮着笑容,“嗯,是国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