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辞拆开包裹的瞬间,脸都黑了。
TM,程璟给他送的东西,是各种涂抹的药物,就是干完那事涂的。
叫事后药?
“操。”
司念辞把药全部塞回去袋子里,然后塞进包裹箱里,他起身随意得翻着柜子。
还真给他翻到了胶纸。
司念辞嘴边叼着胶纸,用尖锐的虎牙刺啦的一咬,胶纸被撕开,司念辞把箱子给重新的粘回去了。
云端刚进门,就看见司念辞在沾着包裹。
他手里拿着新的衣服,往这边走,“哟,辞哥,干啥呢?”
“要寄包裹啊?”
司念辞已经将包裹粘好了,“没有。”
“这是我刚收到的。”
云端疑惑,“那你是拆了又把它粘回去了?”
这是什么毛病?
司念辞微掀着嘴角,露出尖锐的虎牙,“寄错了,等会帮我叫快递员。”
“我寄回去。”
“这样啊,那怪不得。我等会帮你叫,辞哥,你先来试下这套衣服。”
“没问题的话,要拍下个封面了。”
司念辞把粘好了的包裹,放在了一旁,然后起身,“来了。”
……
在司念辞忙碌到一点多的时候,准备返程回去。
在他都快忘记毕恩这回事的时候,接到了知道陌生号码的短信。
短信内容是这样的。
【1006XXXX:01.30分。anse酒吧顶楼,毕恩。】
给给也出来蹦跶,“主人,主人。”
“快快回复,这个是毕恩发的号码!”
司念辞懒洋洋地眯着眼眸,兴致缺缺,“不回。”
给给一下子就急了,“主人为啥不回复啊,不想去了吗?”
“不想完成任务了?那兑换那么的多东西,好浪费。”
司念辞觉着这二代系统,不仅缺心眼,还傻缺,“没说不去,别瞎猜。”
“要去。不回信息,谁规定一定要回信息的。”
给给才安静下来,“那主人,现在让司机调头呀?”
司念辞拉上小被子,还在身上,打算小睡一会儿。
“我不是有刚兑换的一些玩意儿么,到时候再用就好了,又不是特么用不起。”
“我要睡会,你别烦。”
给给委委屈屈的闭嘴,有很好多话想说,但是又不敢去惹司念辞。
只好安静地呆在一边。
司念辞到了家里以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见有时间,就趴在床上睡了会。
……
“主人!主人!”
给给牌呼叫闹钟已经开始开启了,“快醒醒啦,还有2分钟就到了约定时间啦?”
司念懒洋洋的抬眸,抓着闹钟看了看。
慢悠悠地起身,把身上的衬衫脱掉,换成了黑色的卫衣,裤子也是修长的黑色运动裤。
做完这些,司念辞还给自己扣了个黑色的帽子。
司念辞慢悠悠地倚靠在墙边,薄唇微启着,“走吧。”
……
anse酒吧顶楼。
是个露天的吧台,各种格局都散发着种莫名的冷气。
毕恩穿了件黑色的丝绒衬衫,整个人搭在沙发上,翘着的一双的长腿,在慢悠悠地晃动着。
他修长的指尖捏着高跟酒杯,高跟酒杯轻轻地晃动着,猩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样的鲜红。
墙上哥特式风格的挂钟,叮叮当当地敲响着。
指针的针,还在转动着。
毕恩微微仰头,将杯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的耐心就快要告罄了。
就像是踩点踩的刚刚好一样,敲门声应声而起。
司念辞被毕恩的手下带着进了门,他戴着帽子,对周围丝毫不感兴趣,只是进了门。
毕恩将酒杯放下,然后挑着挑花眼,薄唇勾起了一个刻薄的弧度。
他嗓音缓慢地说着,“来了么?”
司念辞微低垂着眼眸,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嘴角没少嘲讽,“没来,你看见的是鬼么?”
毕恩眸光深深浅浅的,他略弯着唇瓣,“玩个游戏么?”
司念辞微微将低垂的帽檐,往上移动着,并没有搭腔。
而是双手抱胸,而是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微搭着眼皮。
毕恩拿起来了一个没有喝过的高跟红酒杯,拿起来红酒,咕噜噜地倒了酒。
然后放在桌子上,往司念辞坐着的位置推了推,“喏。”
做完这些,毕恩才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修长,白的不像话的手,微微捏着高跟红酒杯,要和司念辞对碰。
“碰一个?”
毕恩端着酒杯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摇晃了下。
司念辞隔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端起红酒杯,和毕恩对碰。
司念辞漫不经心地抿着红酒,他脑海里的给给正在炸毛着,“哇哇哇,这人真的是太过于阴险了。”
“居然在空酒杯下药,太阴险了!!!”
“幸好主人服用了系统给的百毒不侵,才没有中招。”
给给在愤怒之余,还不忘吹捧系统,“好在系统措施还是很有保障的呀,看看这么阴险都能挡的住。”
毕恩的眼眸,在司念辞喝下了红酒之后,闪过一丝暗光。
他也紧接着,喝完了一杯红酒。
他张着菲薄的唇瓣,声线沙哑的说着,“我好些天前。”
“在你身上安置了个微型监视器,你把他弄哪里去?”
司念辞隐约有些没什么耐性,说起话来当然也是丝毫不客气的,“没用的东西,你还需要问?”
“制作它的人也挺没用,你想承认无所谓,但我并不想废过多的时间,去倾听你怎么没用。”
毕恩轻呵一声,对于司念辞的嘲笑,也是不屑一顾,他自顾自说着,“我身上的伤口,好像还有些隐隐的做疼。”
给给又在司念辞的脑海里叽叽喳喳,“你看看,这人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甚至是很记仇的。”
“幸好主人用了多面防御系统,他怎么都不会坑到主人头上来啦!”
司念辞漫不经心地在系统里和给给对着话,“成语用的不错。”
给给心花怒放,“那当然,给给要做最博学的系统。”
给给后知后觉的发现司念辞根本没和它一个频道,它有些幽怨的躲在角落里画圈圈。
毕恩那边已经开始说出来了今晚的第一个目的,他把杯子砰的放在桌子上,语气有些目中无人。
“我这个人很记仇,并且喜欢新帐旧账一起算。”
“所以,你来吧,拿什么条件来平息我的怒火?”
司念辞笑出声,他觉得这毕恩已经不是可以用有病来形容了,简直是不要太中二了。
毕恩眸色暗下,“你懂尊重的礼仪么?你们的待客之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