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然是如此。
这也难怪,南知意压根不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你为何如此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颜如玉不明白,风篱落如此做的目的。
“没什么目的,就只是随心所欲而已。南疆王,出来时间太久,恐怕不太好。”风篱落轻飘飘的说完,便转身离去。
待颜如玉想要再问些什么,转过身,风篱落已经不见了身影。
南知意回到座位,却是变得心绪不宁,她也不知为什么。
那个南疆王颜如玉,她也有幸听得。
在某种意义上看来,身世也算得上是可怜,家族被灭,最后一个人活下来,却要背负着整个皇族的仇恨。
他们认识?可是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蛛丝马迹可寻。
他们不认识,依照那个男子的表现,似乎,他们不但相识,而且还很熟悉。
在如此矛盾中思考,她也不知道外界在说说些什么,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月弄影是帝王,观察力很是细致,自然也看出了南知意的不对劲之处。
人在此处,只怕,心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不过是出去一会儿,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可是出去的几个人,都相安无事。
公主的归来,绝对是一个博得圣宠的好机会。
朝中大臣的女儿,一个个上去展示才艺。
可惜,南知意心不在此处,更是听不到外界的喧闹。
突然,她就又想到了梦西洲,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是否还在碧城?还是已经顺利回京?
想着想着,更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月辞,有人敬酒。”这已经是月皇第三遍叫南知意,可是显然南知意心不在焉。
南知意似乎听到有人叫自己,整个人才回过神来,是自己太失态了。
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久。
“方才在想一个事,想得太过于入神,希望不要扰了各位的兴致才是。”南知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言。
只要是一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只怕是想什么重要的事才对,不然不会如此沉迷。
南知意只是想起了自己新婚的那一日,只是没想到,只是一场梦而已。
难梦,南梦,终究是南柯一梦,梦南成。
颜如玉也不焦躁,就这样端着酒杯等待南知意。
南知意恍惚听到自己父皇的声音,便看向颜如玉。
“很是抱歉,并不是有意怠慢南疆王。”南知意端起酒杯,点了一下头,便一口饮尽。
“不知月辞公主刚才在想什么事?居然如此入神?”颜如玉却像是没有眼色,其实,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他要看看,南知意可以说出什么花来。
“月辞归来,大家出城迎接,月辞荣幸之至,故而,刚才在想,要如何才能表达心中的感谢。”南知意不过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诌而已。
如此说来,也挺应景,至少不会让别人看轻自己。
这些人中的很多人,她心知肚明,都等待着看自己的笑话。
可惜,她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既然,将来自己一定要君临天下,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收买人心。
“不知月辞公主准备了什么?可否让我等大开眼界?”出口的还是颜如玉。
整个朝堂,也只有他敢如此。
他如此,无非便是让南知意注意到他的存在,唤起南知意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