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这么多年，顾望舒别的没学会，唯有一个技能真是练的炉火纯青——厚脸皮。

他可以完美的无视那些或探究或好奇或不屑的目光，当然也免疫愤怒的、嫉妒的、嘲讽的目光。

所以对于赵思涵与骆伊雪地怒视，他完全就当没看到，姿态优雅地继续欣赏自己的大作。

两人只能兀自瞪了他几眼，恨铁不成钢地将水半夏圈到她们的划定的安全范围之内，“水半夏！这个社会很黑暗，并不是所有的都像学校里那些师兄莹莹姐那么友善。”

“嗯嗯。”水半夏很是配合的点头，“思涵你说的对！”

“所以，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保持警惕，不要给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可趁之机！”

“思涵你好聪明！我会的！”

“那就好！”赵思涵跟骆伊雪齐齐松了口气，虽然笨了点、白了点，但好在听话。

“所以离那个男人远点，别什么都跟人家说，还有，不许用看花痴的眼神看人家！”赵思涵努努嘴，表示她说的那个男人就坐在旁边。

水半夏习惯性的点头，点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劲，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不解，“可思涵你不是说学校里的师兄莹莹姐都很友善吗？”

“是啊。”

水半夏小心的指了指顾望舒，悄声道：“这个也是师兄啦，所以他也很友善的！”

赵思涵：“……”天哪，快来个人收了这小白吧，她什么时候说过师兄里包括这个男人了？

顾望舒觉着他的笑神经大概快要崩断了，憋得。

真是——

太有趣！

摩挲着线条流畅的下巴，顾望舒眯着眼睛想，果然他想要亲近这个女孩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