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的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她应该想揍自己的……

“混蛋顾望舒！白痴顾望舒！”冯若若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拳接着一拳砸在桌面上，像是把无辜的桌面当做某个人死命的揍。

“卧槽老娘简直是上辈欠你的！特么你说不干就不干老娘同意了吗？！”

“你以为没了你老娘就混不下去吗？你脸大到天际！能培养出一个你老娘就能培养出第二个你！”

愤愤的发泄一番，冯若若颓然地倒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一样瘫软下来，双目失神地望着虚空。

半晌。

她的嘴角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顾望舒的成功她还真没出什么力，而想要培养出第二个他谈何容易。那个家伙的人生跟开了挂一样，演什么火什么，资源什么的完全没用她操心，也没走公司的渠道，通常都是资源自动找他。

而且别看那个家伙平时是个面瘫，没半点表情，可演戏技能却被点满了，演什么像什么，不少认真到严苛的导演都对他赞不绝口，据说只要他想，从来不会NG。

那么牛逼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她哪里去找第二个？

她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冯若若烦躁的抱着头。

顾望舒眼神波澜不惊，冯若若离开后他拨了个电话。

“如何了？”

不知对方回了什么，他淡然地“嗯”了一声，声音发冷，“务必让苏小姐亲自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