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姐……”小欢话还没说完，白芷染便离开了。

小欢苦着脸顿在原地。

“懂了吗？”老向语气还算柔和的问，可惜他长了一脸横肉，哪怕语气再柔和，看着他那张脸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温柔。

水半夏点点小脑袋。

“懂了，谢谢向老师。”

“不用谢，我的本职工作。”老向顶着康泽诧异的眼神，淡定的回道。

“第一次吊威亚，可能会不适，如果感觉不舒服立马告诉我们知道吗？实在不行，就让替身上。”

康泽：“……”卧槽，老向，你是被人掉包了吧？是谁最讨厌用替身来着？

还有，你有没有问过我这个导演的意见？！你当我不存在啊！

对于康泽的腹诽，老向直接当做没看到。

他确实不喜欢动不动用替身的演员，但合理的使用，也不是不可以，总不能让小姑娘冒着生命危险去去拍戏吧。

太不人道了！

老向看了眼水半夏严肃着的包子脸，嗯，确实很不人道！

李娜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吊威亚也就罢了，还要在空中做动作，还要后空翻，太危险了！

只是——

看着水半夏那张认真的脸，她根本说不出“威亚很危险，咱直接用替身吧”这样的话。

感觉那是对水半夏认真态度的亵渎。

没办法，她只能在水半夏吊威亚的时候注意点，随时准备着空手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