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涵一阵风跑进来，她穿的是蓬蓬裙，一不小心挂倒了一个花盆。

“砰”的一声脆响，那盆艳丽地月季花被摔的粉碎。

莫笑涵凝眉弹弹碰到月季花的裙角，嘟着嘴不高兴道：“舒表哥，你们家的花匠是怎么搞的，花怎么可以随便乱放。害我弄脏了裙子。”

她也不理那被摔坏的月季，蝴蝶一般蹁跹扑到的顾望舒身边，似是想与他亲近又怕他赶人。“舒表哥你们在做什么啊？”

顾望舒暗沉沉地桃花眼在摔坏的月季花上扫了一圈，落到莫笑涵身上，“你没看到花被你摔碎了吗？”

“跟我没关系，是花匠的错！”莫笑涵嘟起嘴，“舒表哥你好过分，明明是花匠的错，再说了，那不过是盆花，我还没嫌它弄脏了我的裙子！”

一盆花才多少钱，她的裙子可是高级定制款，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款式，能买多少盆花！

“你知道那盆花得多少钱？”顾望舒反问。

莫笑涵手指点着脸颊，“也就几十来万吧，我陪爸爸去过月季拍卖会，新品种‘绿野’成交价也不过是四十八万。”

“那盆花无价！”

“倾国倾城”是最近才发现的华夏古老月季之一，几乎绝迹，而人工培养却又异常艰难，现在世界仅存五颗。

“怎么会？”莫笑涵不相信，“不过是盆花，有人欣赏它是无价之宝，没人欣赏也就是路边的杂草，舒表哥，与它比起来，我才是无价的不是吗？”

顾望舒都懒得理会她。

在他看来，莫笑涵连那盆月季的百分之一价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