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求求你坚持住！”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输出之后，林凡连滚带爬地来到了东方秦兰的身边，把东方秦兰抱在了怀里，探了一下鼻息，还没死，只是右侧的腰部受伤，肋骨似乎也断了三根。

林凡抓着王权霸业的手，强制他使用法力，由此拿回来了一些妖力，利用斗转星移之法为东方秦兰治疗。

东方淮竹很小心地提醒他旁边还有一个小妖精快咽气了。

林凡沉着脸没应声，却还是腾出来了一只手给小紫治疗。

老管家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回家吧，家里会安全一些。”

老管家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劝谏道。

林凡点头，把东方秦兰抱了起来，走在了前面。

王权霸业搀扶着东方淮竹，而老管家很是尴尬地盯着地上躺着的小紫，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还好小紫已经醒了过来，对老管家挥了挥手，勉强爬了起来，很是自觉地捞了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把东方秦兰安顿好了之后，林凡沉默着去洗了澡。

身上的伤口很多，在温水的刺激下很疼。

但是林凡都不在乎，脑子里全都是之前的种种决定。

那次欢都落兰给他下毒，让他梦到了在上一个位面的痛苦，那时候的小爱，就是因为他的粗心大意而失去了生命。

这一次是东方秦兰。

如果他没有那么心大地把妖力交出去，或许今天就不会这样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都怪你，你也是希望早一点完成你的任务，不是吗？】

系统突然的关心让林凡很不适应。

但是现在，能陪他说说话的，恐怕也就只有系统了。

“我是为了完成任务，可是我也不想牺牲无辜的人。”

【别傻了，东方秦兰在原来的剧本里面，本来就是一个牺牲的人，你试图改变他们的命运，但事实上，你的每一次改变，都会有其他的代价作为交换，你不是知道《蝴蝶效应》的吗？】

林凡被系统说得哑口无言，只能闭目养神，缓解内心的痛苦。

东方秦兰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状态仍然不是很好。

林凡不敢去看她，总觉得是自己的过错，是他把东方秦兰害成了这个样子的。

即使东方淮竹怎么说都不能原谅自己。

有大夫来给东方秦兰看过。

就算林凡是用了斗转星移之法，但是其实东方秦兰早就有旧伤在身，旧疾加新伤，对她的身体有很重的打击。

她已经伤到了根基。

东方秦兰是被东方淮竹照顾长大的，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所以，她这所谓的旧伤，应该就是东方家败落，她流落在外的时候有的。

如果，如果他当时没有离开东方家，或者是能提醒一下东方姐妹的话，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林凡揪着自己的头上，心里难受得要死。

这种感觉和小爱出事的时候一样，或许比那时候更难受一些。

有一双手臂绕过来，在林凡的身前交叠起来，林凡被一个瘦小但却温暖的身躯抱在了怀里。

“小狐狸，你已经很厉害了，这并不怪你，是金人凤那个家伙太过阴险，你不要再自责了，开心一点，好吗？”

两行泪从林凡的眼眶里落了下来。

东方秦兰看着林凡的虚空之泪把他身前的地面都给打坏了，有些尴尬。

想给他擦擦眼泪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尽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