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凡索性就不再说话了，看着那些东西，然后就是默默地忍受着这些悲伤的情绪。

而壹原侑子在一边上看着林凡这个样子，也是没有说什么。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等到林凡感受得差不多了，就自己问了出来。

“这些不明物体，不会就是什么所谓的负面的情绪组成的吧？”

壹原侑子挑眉，点头。

“的确是。”

“不是来自一个人的？”

“是的。”

“是因为我吗？”

“没错。”

“我懂了。”

林凡看着这些东西，很是真诚地，尝试着用自己的方式去进行一个道歉和安抚，希望这些所谓的负面的情绪可以得到释怀。

负面情绪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和精神体就差不多是同一样东西，所以林凡在用自己非常之真诚的态度来给这些负面情绪道歉的时候，这些精神体其实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他们接收着林凡的道歉和安抚。

虽然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多，但是林凡是能够感应到他们的回馈的。

看着他们这样，林凡真的觉得他们就是一群很善良的人才对，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那个所谓的平行空间里面的他，到底都做了什么事情啊？

看他这边的情绪也是渐渐进入了一个十分自责的状态里面，壹原侑子这才开口和林凡说了出来。

“其实，你也不要觉得委屈，因为这个的的确确就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是所谓的平行世界的另外的一个你。”

这句话出来的时候，林凡整个人就傻掉了。

什么叫做，就是他做过的？

“我知道，陪在你身边的，一直都是有一个系统来着，对吗？”

壹原侑子看着他，很是平静地说着。

林凡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说？难道那个所谓的系统，是壹原侑子给他设定的？

林凡是知道壹原侑子的能力的。

可是问题就在于，壹原侑子是二次元的人物，他是三次元的，壹原侑子是怎么知道他的？

“没有人说过你是三次元的，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这么觉得的。”

壹原侑子接下来的这句话就更是给了林凡一个当头的闷棍。

他自己一个人觉得自己是三次元的？

“没错，你不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而且，我觉得你自己应该是有所察觉的啊，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说，你现在回到的这个位面，是要比其他的位面都更加舒服的吗？”

壹原侑子这样对林凡说着，林凡看着她，心里的那种快要窒息一样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说，真正的出发点，其实是这个位面？

那么，他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