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可能极低到接近于零，后者则更有可能。人工智能可以完全复制一个人的想法，一丝不苟地推断出发展方向，它可以灌输所有的想法和知识，也可以灌输给人自己。

琥珀……

将永在心底里说，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复杂的思想，彻底沉到了心底。直到他被传送出永恒之塔，塔楼宣布斩首后人群的骚动和震惊才重新引起他的注意。经过这次评估的许多部队基本上都有自然减员，Bone Debaye战斗小组的死亡人数少得可怜，但人数不多。发牢骚的女妖和可怕的恶魔都没有真正的形态，只要轻轻一抱就能逃脱。

第二名是东洲地雷，第三名是小矮人王古音。直到第五年，西洲的名字才重新出现。但是第二名和第九名加起来还不到第一名的几分之一。那是数不清的恐怖场面，除了震慑恐惧，甚至连火柴都听不到。

差距实在太大了。

试验的第三阶段不只是这次，而是连续五天，全部是关于斩首的机械大军。为了验证他的怀疑，将永在第二天带领三城小组进入了永恒之塔。果不其然，机械庞然大物的无休止的恐怖依然存在，几乎和前一天一样。但将永敏锐地意识到，他们身体的金属色似乎略有加深，头顶上隐约可见一层透明的膜，如果不仔细看，几乎是看不见的。

果然，这一次，机械巨兽的动作几乎完全不受影响，江数又一次重复了他的释放冰冻气候的把戏。即使温度再次下降，也只能使他们稍微慢下来，和他们以前的功率相比，什么都没有。

机械军队正在迅速发展，他们的人数丝毫没有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它们到达进化的顶峰时，安第斯山脉将面临一支庞大而不可战胜的军队。不劳无获，令行禁止，真正无敌的钢铁大军。

高速进化，几乎完全是理想金属材料的升级方向。这对他的父亲来说已经不可能了。

安珀，真的是你吗？

江数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穹顶，穹顶上仍然只有耀眼的金光，什么也不清楚。突破寒冷的机械军队就像一个可怕的战争野兽压垮小三城完全吞噬它。但是，就在他们要走近江数的时候，太阳突然发出了金色的光芒，不是滋养万物的温暖的光芒，也不是治愈创伤的慈悲的光芒，而是比融化一切并强烈燃烧的太阳还要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