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伤害他孩子的木叶服务,为撕裂他心的木叶服务,说真的,他现在真的做不到。
仰起头长叹一声,水门冷声问:“是谁下令封闭鸣人是我孩子的消息的,告诉我,我想身为一个父亲,应该有权利知道这一点。”
日斩放下手愧疚的望着水门,含着泪说:“是我。”
“不会是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水门逼迫道。
“是我!”一道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水门的目光顿时变得狠辣,杀气四溢,木桌被水门那可怕的杀气,弄的微微颤抖。
随着一道吱呀的声响,门打开了,缠着绷带拄着拐杖的志村团藏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孤身一人走到屋内,开口说:“关于散播鸣人是狐妖,并引导村民对他产生怨恨的人都是我,是我让我的人做的,这件事和日斩那个老家伙无关,水门,有什么事都冲我来,不要为难日斩。”
日斩看着面色阴沉的团藏,伸出手说:“团藏……”
水门瞥了猿飞日斩一眼,转而望着团藏问:“那指使保姆喂鸣人烫奶粉,给他过期食物的人也是你吗。”
“不,我从未下过这种命令,这只是那些对九尾有怨恨的人的自发行为。”团藏望着水门说。
咔嘣嘣!
水门捏紧了拳头,他紧紧的咬住了牙闭上了眼不让他的怒火发泄出来。
团藏看着压着怒火的水门,缓缓地上前一步说:“自你死后,木叶极度缺乏高端战力,雷土两国虎视眈眈,村内宇智波又心生反意,木叶处于内忧外患之中,我需要维持木叶的地位和实力,所以必须让人柱力尽快掌握九尾。”
“咔嘣。”水门咬了咬牙,睁开眼瞪着面色不变的团藏说:“可是,他才那么大,就算逼他一把,他又能掌控多少力量。”
“在忍界,敌人可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放过他,水门你应该明白,在我和日斩这个位置,就得摒弃没必要的感情,忍界是残酷的,忍者是无情的,为了木叶,别说是逼鸣人一把,哪怕是让我牺牲,我也心甘情愿。”团藏的声音不在低沉,他瓮声瓮气的说着。
听着团藏那慷慨激昂的话,水门捏紧拳头重重地砸向一旁的木桌,将实木木桌砸出了一个大洞。
日斩看着水门将他那血淋淋的手抽出来,开口劝道:“水门,坐下说吧,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
日斩的话,水门自然也明白,但他就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气,他就是灭不掉心中那团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让寒冷的夜风吹拂他的脸庞。
水门望着灯火通明的木叶对日斩说:“我冷静不下来,这寒冷的夜风,吹不散我心中的火,止不了我心头的痛,我不知道当玖辛奈知道鸣人的情况,她会变得怎么样,我想,我已经没有脸去面对她了。”
“玖辛奈?难道她也复活了?”团藏问,
“哼!”水门转过头怒哼一声,开口说:“她还没有,怎么?难道你不愿意看到她复活吗?”
“不,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那个复活你们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团藏将他心中的担忧说出。
水门紧盯着团藏,开口说:“你是在怀疑我吗?”
“没错。”团藏点头道。“我不光怀疑你,我更怀疑复活你的那个人,如果我没猜错,复活你的人,应该是月影岚吧,据说他身边跟着一个和初代目大人很像的人,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真正的初代目吧。”
“嗯?你在说什么,岚他将初代目也复活了?”水门没见过千手柱间,所以才会有此疑惑。
“唉。”日斩叹息一声,走过来说:“你说的没错,他确实已经将初代大人复活了,只是初代大人的实力,暂时还只有精英上忍水平,远不及水门的实力。”
水门皱了皱眉,开口说:“是这样吗,我想他应该是为了面对忍界最大的敌人吧。”
“忍界最大的敌人,是什么人?”团藏和日斩齐声问。
水门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圆月说:“大筒木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