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份平淡中，他依然心动了。

或许是没有经历过求而不得的痛苦，天乐只是随心而动，也没有感情经验，只想着保护云歌让她开心。

云歌有些头疼，可上次她在蓬莱岛确实看到了系统的影子，难不成系统给秦瑶重新找了一副身体？

忽然就想到了忘忧，云歌心里一惊，准备坐起身来，差点撞到天乐的下巴，好在天乐及时仰头才免得与云歌额头相撞。

“怎么了？”

云歌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坐在天乐腿上凝眉不语，若真是系统选择了忘忧的身体，那么五十年内从金丹道洞虚期，再简单不过了。

“我怀疑曾经杀害牧游的那东西帮助秦瑶换了一个身体，不过只是猜测，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忘忧可是天乐的直系弟子，不能胡乱就怀疑到她身上，还是先取证再说。

天乐一向相信云歌的话，此时陷入了沉思，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秦瑶的举止行为，实在很难发现有谁被换了身体，

“什么东西能帮助别人重新换一个身体？是你那个世界的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那两个世界的联系在何处，能够让云歌过来，也能让其他东西进来，唯独这大陆上的人出不去，连渡劫飞升都不行了。

倒像是一种变相的囚禁，将这个世界的一切与外界阻隔，阻挡他们往更高层次发展。

云歌也不隐瞒天乐，但担心天降雷劫，侧身将双手搭在天乐肩上，靠近了些，悄声说道：

“是的，只有我那个世界才有，本来是用来帮助人的，可它破坏了规矩。”

措辞已经很简洁了，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闻到天乐身上淡淡清香，云歌眉眼含笑道：

“掌门，我们那个世界很友好的，不会容忍这种已经坏透了的东西存在，估计现在它还在躲着我呢。”

堂堂创世方舟执法部首座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关系上有水分，可实力没有水分的，神殿战力排行榜第一绝对不是虚的，云歌有着自己对付那些系统的独特办法。

天乐将猜想藏至心底，看着近在咫尺美得惊心动魄的云歌，提醒道：“海棠花糕快凉了。”

云歌恍然，连忙松开了天乐，回到桌椅边上又吃了两块才停下，只可惜没有了小龙虾，光吃海棠花糕有些腻。

将剩下的海棠花糕放进了神戒内，准备回偏殿洗漱，这一身的面粉还蹭到了天乐身上，好在天他会使用净尘术，云歌羡慕道：

“掌门，我先回偏殿洗漱了，等下教教我怎么用净尘术呗。”

天乐抬眸，淡然道：“好。”

净尘术是实用的辅助性法术，可学起来并不简单，还需要对水和风极细的掌控力，是以很多低阶修士宁愿多带几套衣服换洗也不会学这小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