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小小的,有些得意。
“你说……那天坐在轿子里面的人儿,是啥鸡男?”
欧阳心简一本正经地问,可是,眼睛却亮的很。
这一下,『毛』玉溪就明白了。虽然跟欧阳逸寒勉强有几天同居情,然而,为了目前的自身安全,那些个破同居情,还是……抛一边儿去吧。
“公子,我说的是弱鸡男啊。几位爷你们看见过那病弱的鸡崽儿吧?唉呀,我说的就是那种象弱鸡崽子的男人呀。就冲他倚着轿子,这么有气无力地看着我。虽然美则美俟,然而,那精神气儿,还有气势,还有他的富贵之气,哪里能及的上公子你半分啊!……”
好听的话不要钱,贬损同居旧友的话,也是滔滔不绝。
一时间,欧阳心简听的心花怒放。
面此绷的紧紧的,严肃的就象是要砍人。
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油光油光地盯着她。就差没说:你多说一些,你再多说一点……
『毛』玉溪也是越说越兴奋。
想着欧阳逸寒那几天的柔弱无依的样子。
纵然矜贵卓绝。
可是,也架不住精神气差啊。
这会儿说的兴奋,也就口无遮拦的『乱』说一气。
说到后面,发现前面的公子还在眼睛放光地看着自己,『毛』玉溪的心沉了沉。这家伙,莫不是……平时被欧阳逸寒的美打压坏了,这会儿要努力恢复形象找回自信吧,那这样下去,它娘的得贬“同居”男多久,才能得到解放!
心好累。
佐富裕开始还一脸懵『逼』地看着那村姑口水肆溅,有点回不过味来。
直到,看见欧阳心简虽然巍然屹立不动。
但是,为什么这娃的眼睛亮的能闪瞎人眼?
还有,他看似严肃地绷着脸。
然则,那身体,怎么一直颤抖个不停。
这是兴奋了?
佐富裕公子眼睛一转,想到了欧阳家族的内斗。
貌似,听说欧阳家有一位嫡系的公子。
人虽然身份不错,长的更是全府里所有公子里面,最卓绝的一位。
只不过,那位好象从小病弱,这几年,更是听说差点儿就死了。
身边这位,貌似,跟那位公子就不怎么对符。显然的,那村姑所贬的那位,就是府里那个最卓绝出挑的病弱公子。
这样一想,佐富裕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这么一个不放过的巴结机会,他岂能放过!
“小爷……我没听清楚那弱鸡男的事儿,你再说清楚一些。”
在『毛』玉溪讲的停顿的时候,佐富裕一锭银子扔她面前。
虽然,只有二两的样子。但是,二两也是钱啊,哪怕,这银子就“碰巧”落在狗屎堆上。
『毛』玉溪很淡定地把银子攥在手里,妈『逼』的,狗屎臭怎么了,这洗干净了,照样能换好东西吃。
死劲地攥着这一小块银子,看着面前这一群表面镇定自若,但是眼睛却透『露』出极致兴奋的贵公子们,『毛』玉溪的心更冷,也更坚定了:总有一天,姐儿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银子,到时候,姐也让你们尝尝,使劲拍马屁哄人的滋味……
在『毛』玉溪手舞足蹈,把欧阳逸寒贬损的快一文不值的时候,这俩位爷终于拍拍手。
欧阳心简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你……当真不认得那个弱鸡男?”此时的他,一想到欧阳逸寒有多弱,就觉得,自己有多强。
“认识啊?”『毛』玉溪一脸谄媚,那糊着泥巴混着汗水的脸,这么一笑,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佐富裕捏着鼻子又往后退了好几大步,这村姑实在是太臭!
“你真的认识?”欧阳心简又兴奋了,颠颠的,就要凑过去。
“对啊对啊,当真认识呢?那天马车前,我不是让他骂了几句么,瞧着他脸了,所以当然是认识的!”
欧阳心简前行的脚步嘎地止住。
『毛』玉溪却是颠颠的又要靠近。
他赶紧抬腿。“别靠过来,滚吧。”
看他要走,『毛』玉溪弱弱地补了一句,“爷啊,你真的要这样走了呀?奴家可是羡慕仰慕你的紧,对你,也算是倾心一片,你,再多停留一回儿,听我说说弱鸡男的事儿,再赏奴几块铜钱儿润个嘴儿也行哩。”
佐富裕笑着摇头,“欧阳兄,我瞅着这臭丫头,可劲儿仰慕你,却是冲着那银钱来的罢。”
欧阳心简也是无奈至极地扭身就走,“走罢,一个乡下野丫头,理她做啥。”
『毛』玉溪却还紧着扯着嗓子嚎,“俩位爷啊,你们这么英明善良的,怎么不再给几个铜钱赏奴吃个包子啊,奴穷哩……”
欧阳心简摇着头,从身边的小厮身上掏出一把铜钱,极鄙视地刻意往狗屎堆撒去。
“赏你的,拿稳当点儿!”
“呸……”佐富裕更是呸了一泡浓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