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就只能机械『性』点头,嘴里啊啊哦哦的应和着。
这样的他,看的『毛』玉溪直接一拳头砸去。
“敢不听咱娘的话,小心我砸扁你。”
被打醒,『毛』元寒嘿嘿赔笑。
等到真出门了,一个人走在山道上,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亲人,元寒才惊觉:原来,他真的要一个人去当兵打仗了。
李氏还在哭泣,“大妞,要不我们还是去送送吧。我,我真的好担心元寒啊。”
李氏难受的一直在抹眼泪。想着儿子去的是刀剑无情的战场,随时随地都会掉脑袋的地儿,她这心哟,跟被啥偷吃了一样。
“娘,咱们去送了又如何呢?能拉回他么?徒增伤感罢了。与其这样缠绵不舍,到不如,在这后面,多为他把天地打开阔一些。”
伤『药』,护甲,银钱,所有应该准备的,全都给准备好了。
至于那小子能走到哪里去,就全看他的造化了。
一个人孤单走在大路上,『毛』元寒还是略有些伤感的。
从来都是跟着亲人一起嘻闹,这会儿一个人要独自离开温暖的家,还有爱着自己的亲人。
心,莫名就有些慌,更有些惶然。
“元寒!”
『毛』元寒抬头,便瞧见不远处宁子君正冲自己招手。
他紧赶上前几步,把兵书拿出来。
“师傅,我早前面就说还你的。”
宁子君摆手,没接那本兵书,只是眼神略有些复杂看着他。
“你去了那边儿,若是有不可解决的麻烦,就找一个叫……将大开的人。如果……我猜测不错,他现在应当是一个将军一样的存在了。”
“啊?”
『毛』元寒挠头,不敢想象将军这样的人,与师傅还有着交集。
“师傅,你和这位将军……很熟悉么?”
“嗯,很熟悉。”宁子君的眼神略复杂,透过他看向远处,似乎,又在回忆着当年的一些片段,过了好久,才拍拍他肩膀。
“给老子活着回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喝酒。”
“好……”
紧攥着兵书,『毛』元寒有很多问题想问。
最后,只是轻叹了一声。
感觉,师傅有好多的故事。但是,大姐说的对,是个人都有秘密。没有必要揪着别人的秘密不放。
“战场,我来了。”
『毛』元寒一声吼。“啾啾……喳喳……”
震的山林里鸟儿四下逃窜。
远处,走远的宁子君突然间回头,紧盯着元寒离开的方向。
眼睛微红。直到,好久后才松开拳头。
“大开,你可还好!”
元寒走了,家里人又消沉了一段时间。
尤其是李氏,更是失落了好几回。
好些时候,把碗筷摆好,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毛』玉溪看着她悄悄抹了几回眼泪,决定还是得早一点把家里的事业干起来。
要不,『毛』爹和『毛』娘这俩人一直消沉着。
带动的家里人也跟着消沉,那感觉真的不要太低『迷』。
“爹,我们的茶场种的差不多有两座山。前期,咱们经验不足的情况下,还是少种一些。我寻思着,还得发展别的副业。你瞅瞅,咱们山前山后的那些个河流,是不是也利用起来?”
这一天,『毛』玉溪把『毛』三儿夫『妇』拉到了山坡上,实地考察地形,并且顺道把接下来的规划说了出来。
“这些个河流,你想怎么弄法?”
『毛』三也打起来精神,看着那些河道皱眉。
“大妞啊,这个河流,按照一般人的想法,铁定是养鱼之类的,但是,这个河流一到了春天,秋天的时候,就容易涨水。若是处理不好,到时候耗费了精力,鱼还被冲的一条也不剩下的。村里象这样想法的人,也曾经有过不少。可最后,都是因为管理不当,造成了鱼流失,随水冲走。”
『毛』玉溪点头,“爹,我知道你的顾虑。娘,你说说看咱们这河流里面,可以养一些什么?”
李氏没想到大妞还会问自己。要知道,她平时只是在家里负责一些家长里短的事物。这种外面的营生,于她来说陌生的紧。
她挠头,有些紧张,“这个,我瞅着吧,隔壁村里面有人种藕,那东西可是好东西。我瞅着人家挖起来的藕,炖在肉里面可好吃了呢。冬天的时候,那一户人挖藕售卖,据说也有一笔不少的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