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昌看着路熙凡的车消失在视线中,一口老血好悬没有喷出来。
他到最后也没有和路熙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徐彦昌这次来找路熙凡,原本的打算是借助路熙凡来对付秘宗门,在他看来,他们任何一方都不是秘宗门的对手,可是到最后他郁闷地发现路熙凡似乎根本没有把秘宗门的阴谋放在心上,相比较而言,人家更关心儿子的一举一动。
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徐彦昌觉得自己的一张热脸贴了别饶冷屁股,特么的好不尴尬。
路先生你到底晓得现在的局势么,已经很特么危险了好不好!你不会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得来吧!
徐彦昌好想大声,可是路熙凡根本没有给他话的机会,三人一狗飞快上了车,一溜烟走了,只留下徐彦昌自己矗立在风里,满头白发随风飘舞,好不萧条。
酒店离得不远,车子很快停到了停车场。
进了房间,路熙凡轻轻地把尧尧放在床上,胖子努了努嘴,沉沉睡去。
路熙凡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从尧尧可以步慢走以来,他觉得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难带了。
孔子曾,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路熙凡觉得孔老二错了,女子不难养,人不难养,男孩才难养呢。
和女孩不同,男孩血液中多巴胺的分泌更多,所以男孩生坐不住,爱玩爱闹,尧尧已经有很明显的趋势了,虽然路熙凡每次出去都给他带着好几个不同花样的玩具,但他还是会东摸西够,想自己抓些东西玩。
“儿砸还是睡着了才可爱,像个使,醒了纯粹就是个捣蛋。”路熙凡笑着掖了掖被角,把空调温度调好,悄悄退了出去。
盛长风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揉着被揪红的肚子,嘴里连连抽冷气,“师父,尧尧练得是什么功法,怎么这么厉害,我已经使出了「将军令」,可还是忍不住得疼。”
“你想什么呢,一个不满一岁的宝宝能学什么功法,他连字都不认识呢。”路熙凡敲了敲盛长风的脑袋。
盛长风不好意思搔了搔头,“我还以为「黄沙百战穿金甲」已经可以像武装色霸气一样刀枪不入不惧疼痛了呢。”
“霸气?!”路熙凡笑着摇摇头,“你还真能想象啊。不过就算是武装色霸气,也还是有强弱之分的,就像是琵卡的武装色铠甲挡不住索隆的武装色长刀,你的元气凝集也挡不住尧尧的气劲贯发,这是质量的差距。”
“还得努力啊!”路熙凡拍了拍盛长风的肩膀。
盛长风叹口气,重重地点头。
“师父,刚刚那个徐老头秘宗门要对你动手,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谎。”盛长风回想起刚刚徐彦昌过的话,提醒道。
“我知道他没有在谎。”路熙凡不假思索道,“从他的眼神我就能够判断出来。”
“师父,你没有通过神念读一读他到底在想什么?”盛长风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