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以前我在皇上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说什么他都会考虑考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失去了皇上的信任,实在令人费解!”
“肯定是捐款的事情!”魏澡德一想起这个就咬牙切齿,在骆辉的胁迫下,他们一次比一次捐得多,甚至他还鼓动自己的女人一个青楼女子捐一万两,以此来羞辱他们。
一提起这个周延儒和周钟也是一肚子火,捐了三次款,那么多银子,不仅没落到好处,甚至连皇帝对他们的信任也丢了!
魏澡德再一想到侄女一家也是因为他遭殃,还差点牵连到他,不由得越想越气:“骆辉这小子,真是恨煞我也”
“魏兄,莫要气坏了身子,这小子去招安反王就是自寻死路,迟早要死的!”周钟狠狠道,因为此人,他失去了两条忠犬!
周延儒:“可是此獠却在耍诈,一直在拖延时间,都这么久了,居然还在北直隶,这样一来何年何月才能到反王那里!”
周钟却笑了:“拖延时间就说明他害怕了,没有把握,但他不可能一直拖下去,假如三个月内他还没到反王那里,咱们就联合大臣们参他!”
魏德藻眼皮一跳:“他走之前不是还握着我们的把柄吗,我们要这么做会不会?”
“不会的,趁着他离京的这些天,我们都把屁股擦干净,到时候真的有什么捅到皇上拿去,咱们所有大臣一起求情,皇上最多申饬我们一顿,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周延儒举起一杯酒:“钟兄,还是你了解皇上,来,敬你一杯!”
两人一饮而尽,魏澡德却有些落寞。
周钟灵机一动:“魏兄,要不我明天让御史们在求求情,争一争,逼着皇上再派人去核实!”
魏澡德摆摆手:“钟兄,劳你费心了,你们没看到今天朝堂上皇上的态度吗,再说派人去核查,岂不是给了骆辉那小贼拖延时间的借口!”
“是啊,是啊,还是魏兄想得周到,那小子早死一天我们就早一天安心,只是可惜了贵侄女一家!”
“哼,反正他早晚必死,给老夫侄女一家陪葬!”
魏澡德喝完一杯酒,将杯子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一地。
······
保定府衙,骆辉与高慎下象棋,万毕在一旁观看。
“打炮,快打炮啊!”万毕在一旁指点江山。
骆辉很无奈,本来他想要隐藏战术,诱杀对付的车,结果被他这样一说全给暴露了。
“万大人,你是不是真的没事做!”骆辉给了他一个白眼。
万毕很无奈:“骆大人,下官确实是没事做!”
骆辉:“好好,这盘下完了给你玩!”
万毕还没说话,便听到了公主的声音:“什么好玩的,我也要玩!”
长平公主迈着欢快的步伐走来,她身后的周耀武、姜武城低着脑袋,宛如两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象棋你会吗?”
长平公主诚实的摇摇头,骆辉:“你不会还玩什么?”
“你教教人家呗!”公主开始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