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目前无法获得灵石，就只能做些其他事情来打发时光了。

总不能一直闲着，无所事事等到德学院招生吧，那也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绝轻舞想了想身边的丫鬟，一个霜儿，是柳氏的人，一个锦衣，又是太后赠的。

别的不说，都是些别人的眼线，有些事情可不方便去做啊。

绝轻舞想了想，还是应该在身边留个自己人。于是把锦衣叫了过来，“你可知道这京城中有什么买卖丫鬟小厮的地方？”

锦衣想了想，摇头道，“奴婢自幼便在宫中居住，并不清楚这样。”

绝轻舞也清楚这个情况，不由得叹了口气。

反倒是怯怯进来送茶的霜儿开了口，“奴婢，奴婢知道城西有一处院子，里面都是些人牙子拐来的姑娘，夫人婆子们都在那边买些姑娘。”

“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绝轻舞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霜儿。

也不知到底是嘉奖还是别的。

霜儿把头压的更低，小声说道，“因为奴婢就是被从那边买过来的。”

绝轻舞这才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霜儿，“原来是夫人把你买回来的，怪不得能换的你这样忠心。”

霜儿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绝轻舞上次的提点，她早就忘的一干二净，却没想到绝轻舞这次居然直接点了出来。

“小姐，奴婢……”霜儿本想再说些什么，抬头对上了绝轻舞的眼神，居然根本不知道怎么辩解。

就好像，感觉面前的少女已经洞悉了一切。

“上次我进皇宫，你是怎么回来的？”绝轻舞一字一句问道。

“奴婢，奴婢是被……”霜儿噎了一噎，真的是无法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