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哒着到了凤九歌脚下，小胳膊拽了拽凤九歌的衣衫：“女人，你刚才发什么呆！”

这个称呼，从一年前将榻带回来之后，这个小家伙就从来没有改过。

无论说多少次，它都这样叫。

凤九歌有些无奈的捂着嘴笑了笑。

她缓缓蹲下身子，盯着脚下的小灵参。

伸出掌心，小灵参自动爬到了她的手掌上。

“你猜猜看。”

小灵参双手抱臂：“女人，我猜你一定思～春了！”

呃……

凤九歌顿时满头黑线，伸手弹了弹小灵参的脑壳。

“你这个小家伙，什么思～春！到底会不会说话！”

小灵参抱着被弹疼的脑壳，扁了扁嘴。

“本来就是嘛，还死不承认，我看你就是嘴硬，女人……你知道吗？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喊着那个晋王帝冥夜的名字！”

怎么可能！

凤九歌嘴角一抽，一巴掌将小灵参从掌心拍开。

“小东西，好的不学，净学这些！”

“我说错了嘛！事实啊！女人，老子我告诉你，我修炼成人形可还指望你……你别给老子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让老子历完最后一劫，好让老子尽快修炼成人形！”

……

小灵参站在桌子上跺脚，凤九歌却甩了甩手走人，顺带将门也给关上了。

这些话权当没听到，透过门，她又听到小灵参抱怨的声音。

说什么早知道就不该认她当自己的有缘人，以至于它到现在还是一棵随时会被人炖掉的小灵参！

除了一身万年灵力之外，它什么用都没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