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出声，眼中忽然间涌起水润的泪光。

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眶滑落。

“自作孽不可活……”

本是一脸的期望和欢喜，却不想换来对方这样一句话。

哀莫大于心死……

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帝冥夜看。

一张绝世的容颜，一双令人发疯的双眸。

白玉的脸上摘去面具。

曾有人说，单反见过玄门大弟子帝冥夜真容的都活不过第二日。

她的嘴角扬起笑意：“冥夜……是你吗？为何……为何说这样的话？冥夜，不……”她摇了摇头，“你不喜欢我唤你名字，那我便还像以前一样唤你师兄。”

“大师兄……你是来救我出去的是不是？你，你是求了尊上方才来救我的是不是？”

“你看若水，若水多惨，浑身狼狈，一定很丑是不是？师兄，你帮帮若水，你帮帮我。”

恐惧如同跗骨之蛆一点一点爬上心头。

离若水每动一下，身上的铁链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帝冥夜的嘴角挂着无情的笑意。

“本王算过，你离若水根本活不过明年。既如此，便在此了解这些时日。”

离若水睁大眼睛：“师兄，你……你说什么？”

“本就是已死之人，利用还魂术还阳，已经算到自己时日不多，却为何还是要残害他人？”

“为何对凤九歌下手？为何对凤紫幽下毒蛊？挑拨离间，你究竟意欲何为！”

离若水咬唇，堪堪跌倒在地。

掌心触到脚下流动着的滚烫沙石，疼的她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