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无肆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无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周帝眸色一沉，转头看过去，面露不悦：“你来做什么的，还怕朕会吃了你的人不成？”

无肆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浑身都是血的宁菀身上，声音低沉，道：“末将不敢。”

“不敢？你明明就是在怪朕。”震周帝叹了口气，安抚她道：“朕不过就是要这位姑娘配合调查罢了。”

无肆在心里冷笑，配合，配合的一身都是伤吗，面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晚大夫是末将的人，她哪里做的不好，做的不对，有得罪皇上之处，末将愿一力承当，皇上有什么要问的，问末将就好。”

“她的身份，她的底细，你都知道？”震周帝这会儿，再次看向了宁菀，就见她面上已经变得干干净净。

面前的女子，白皙的肌肤，像是新鲜剥开的荔枝一般，吹弹可破，柳眉杏眼，琼鼻樱唇，五官精致完美，在跳动的油灯下，美到惊心动魄。

商雎的目光，也在这一刻，变得炽热了几分，她本就生的美，这会儿神色略显苍白，更是带着摧枯拉朽般，破碎的绝美感，让人移不开眼睛。

就是因为她这么美，又这么有本事，他才放不下，他才会想得到她，才会从没想过要杀了她一了百了。

“末将知道，她是宁菀，她是为了方便行事，才会隐姓埋名。”无肆从来都不知道，她做过易容。

此刻看到她的真实容貌，也惊艳到呼吸都跟着停滞了片刻，她太美了，美到仿佛不应该是这世间的女子，她应该是天上的仙女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