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里都知道那件事情，可凤倾歌觉得，自己口里说出来的，和初一报告给沈君颜的始终不一样。

“说吧，我听着。”沈君颜的声音淡淡的，没有过多的起伏，只有微微下撇的嘴角显得他并不是那么淡定。

他可以抛下一切陪着凤倾歌，而凤倾歌不行，她也绝对不可以。

“过些时候，我要离开这里，白沐在凤族等着我。”

凤倾歌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不舍，她在想，如果沈君颜说一句不想要她离开，她一定不会离开的。

“你去吧。”沈君颜轻声道，看着凤倾歌眼神更加眷恋。

凤倾歌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沈君颜，你的占有欲呢？”

她觉得自己既矫情，又矛盾，明明要离开了，又希望沈君颜挽留住她。

沈君颜看着她眉心那颗丹砂眼神越发深幽，他又何尝不想，定定的说道：“你该去的。”

凤倾歌猛吸一口凉气，冷静下来，主动换了个话题，“我能不能知道你的本体是什么啊？”

“你从那方面看出我不是人的？”沈君颜挑着眉头问道。

“啊？”

难道她看走眼了？不可能啊！

“我确实是人。”沈君颜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倾歌眼睛闭上，丹田里的神力覆在眼睛上，再次睁开眼睛，眼底涌现一抹血红。

凤倾歌看向沈君颜的身后，是有一个妖怪的虚影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君颜的的实力太强，她看不清本体是什么。

“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