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惊得扑通跪在地上。

她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周遭的几个宫女见到水清跪下，也一同跪了下来。

水清脸色苍白，那双眼睛似乎有泪水快要溢了出来。

凤月璃蹲下身子，如寒潭般的冷眸中，全然是恨意。

水清从未见过凤月璃将情绪表现在脸上。

她被凤月璃的表情给吓到了，不由哆嗦道：“殿……殿下……您怎么了？是水清惹您不高兴了吗？如果是的话，水清马上给您倒茶。”

好，很好，真的很会演戏。

怪不得林清欢相信了水清一辈子。

凤月璃没有打断她的话。

水清以为凤月璃是同意她倒茶。

她手忙脚乱地去找茶杯，给凤月璃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凤月璃嘴角扫过冷意，接过她的茶杯。

转眼间，月璃的水立马泼在水清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从水清的发间倒了下来。

水清尖叫了一声：“啊——”

凤月璃声音清冷，冷眸间全然是镇定：“怎样？痛吗？当年我母亲的滋味也是一样的。”

水清倒在地上，她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惶恐：“殿下，您在说什么，莫非您今晚是失心疯了不成，您说的水清不懂，水清一直以来对清欢郡主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简直是不打自招，凤月璃都还没有问其他的。

她就已经表达出她对林清欢如何如何忠心了。

可是水清越是如此，心里就越是有鬼。

而她的言语间，已经证明她真的做过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