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近中午时分,罗彧才回他和宁秋的婚房--一栋双层半带花园的别墅。打算来收拾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不容自己对离婚有半点犹豫。
卧室的衣帽间里,他站在衣厨前,忙于收拾自己的衣物放进行理箱时,宁秋姐妹突然也回到,见他的车子在,就寻到房间来,站在衣帽间门口。
“罗彧……”
宁秋站在衣帽间门口,怯怯地叫唤,随后迈着小碎步慢走进去。走到他面前,握上他的手,制止他继续收拾衣服。
“滚开!脏!”
罗彧看也不看,冷冷地甩语。
宁秋冷颤哆嗦一下,脸色煞白,不自觉地收回双手。
宁春娇不好说什么,只是平淡,“罗彧,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罗彧把手上的西装放进行理箱里,然后把放满了的行理箱合上,拉上拉链,随后竖起来,推向一边,打开另一个行理箱,又继做收拾,“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都给我滚远点,这栋房子,离婚之后,我会去办好过户,什么都不要,从此以后,各走各道,井水不犯河水。”
别墅,是夫妻两人共同的财产,两方家庭都有出资,注册两个人的名字,而今,罗彧为了离婚,是打算供手相让,一撇两清。
当然,这一年来,他利用宁家的资源,所赚得的钱财,早已远在罗家对这栋别墅的出资之上。此时,是带着一丝不屑成分。
“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宁秋很激动地开口。
罗彧冷冷地看向她,“你父母那边,你最好自己去说清楚,免得我浪费口舌,若不同意协议离婚,就走法律途径,到时候,可别怪我把视频交给法院。”
宁秋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止不住在擅抖,她从来没见罗彧如此冰冷绝情过,眼里对她尽是恶心厌恶。
她咬咬唇,怨怨地问:“事情变成这样,你难道没什么错吗?”
“哼……”罗彧很意味深长地冷哼笑一下,讥言反问:“没能满足你,所以,是我的错吗?说真的,你令我很恶心。”
“罗彧,你太过份了!”
宁春娇忍无可忍,突然怒斥起来。
宁秋紧咬着唇至发白,泪水直接就流下来,眼里尽是委屈,带着屈辱与羞愧。
良久后,她颤声道:“我也不见你是啊。”
罗彧脸上似笑非笑,“我确实不是,但我要求你是了吗?企图来糊弄我,还真当我是白痴呢?”
宁秋低下头,哽咽道:“我只是想让你心里没介意……”
宁春娇走进衣帽间来,伸手搂上宁秋。
“婚前,你的那些风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罗彧转视线看向宁春娇,“白慕言也不是白痴……”
听到暗示,宁春娇直接怒问:“罗彧,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们都给我出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