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可大可小,一般为动物,动物类的一般两只为一对,但也有极少类为植物。可是今天施行的是蛇蛊,并且是金蛇蛊,石上柏自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所以他就毫不隐瞒地说,“若蛇蛊者,面色青黄,其脉洪壮,病发之时,腹内热闷,胸胁支满,舌本胀强,不喜言语,身体常痛,心腹似虫行,颜色多赤,唇口干燥,经年不治,肝膈烂而死。”
“幸亏蛇蛊并没有碰着王叔和,仅仅只是被明蛇咬了一口,因祸得福呀。”魏棘庆幸着,暗暗称奇于这人总是大难不死,必是大富大贵的有福之人,自己虽然在医书典籍里看到过蛊医治病的案例,但是,这蛇蛊还是第一次,特别是这金蛇蛊那更是天下奇闻,于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也用以缓解石师傅的紧张情绪,她问道,“这金蛇蛊有什么说法?”
“蛇蛊伤一人,金蛇蛊伤全村人。”石上柏一字一停顿,仿佛从嘴里嘣出一个接一个的铁钉,又恰似一枝枝飞箭,穿透着每一个人的心。
“谁这么残毒,要百草堂灭门?”玉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我一定要揪出这个凶手来。”麦冬门咬牙切齿地发狠。
“你们不觉得上次济世堂的灭门案与今天被我们粉碎掉的阴谋有什么不同吗?”魏棘理性地分析道。
“一个明,明火执仗,公然杀人放火,直接灭门。一个暗,暗箭伤人,背地里放蛊,间接灭门。”王叔和一语道破天机。
“济世堂灭门案与长生堂就是脱不了干系,栽脏陷害,嫁祸于我,这背后一定是白术搞的鬼,今天他又要故技重演,我一定要揭穿他的阴谋,让他自食恶果,让长生堂身败名裂。”麦冬门愤愤不平,怒气冲冲,“我这就去找他,踏平长生堂,让他片甲不留。”
“慢着。”石上柏上前扯住他的衣袖,阻止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今后忍着点,防着点,就行。”
“忍着点,凭什么要忍着他点呢?我们一没有抢他长生堂的生意,二没有惹过他,三没有与他有任何瓜葛。我们光明正大行医,堂堂正正看病,我们靠的是手艺,靠的是勤奋敬业,我们行得正,坐得稳,我们不怕他什么。”麦冬门口服心不服,依然唠叨着。
“白术正红着呢,你们有所不知,他最近攀上了毛贵妃这个高枝,已经进太医院了,听闻最近还在教毛贵妃修炼媚术,还有皇上也准备跟着他修炼长生不老之术呢。你们真的得小心谨慎为妙。”魏棘从来都是非常理性的,所以她郑重地提醒大家。
石上柏点了点头,告诫大伙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许说出去,今后按照魏棘所说,我们必须得小心谨慎,规规矩矩。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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