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又成了公报私仇了呢?”魏臣好像有些委曲。
“当年石师傅就是我娘的初恋情人,你将我娘给活生生地抢来了,你如今还记着那个仇,所以这次借刀杀人,公报私仇。”魏棘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还要留着为王叔和说情,经过这么一激动,反而说跑题了,但她感到酣畅淋漓,痛痛快快,她多时对父亲有意见,既然将我送到石上柏师傅那里学习医术,既不来看看我,还要我隐藏身份,还什么男扮女装的,难道这个社会让女孩学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难道一个大臣的女儿学医是什么丑事么?
“父亲绝非你相像中的小肚鸡肠的人,这么多年我如果想要找你师傅的短处或者想干掉他,我有许许多多的机会,我可以找出一千条一万条的理由,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我已经忘记当年的事情了,所以你不要将那事与这事扯到一起。”
“那你为什么不救我师傅?”
“你想一想,这白术的靠山就是当今皇上,后台就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毛贵妃,他想削掉谁不就是等于皇上和毛贵妃想灭掉谁么,皇上下了圣旨,谁谁也阻挡不住的,绝非一个大臣可以扭转的。”魏臣如实秉告,继续开导女儿说,“我也向皇上坦言百草堂纯属替罪羊,事情的经过是误会,我还讲石上柏乃白术的岳父,绝对不会在婚礼现场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更扯不到皇上太后都认识的王叔和。”
“你真的讲了?”
“皇上装出无奈的样子声言圣旨下了,圣上无戏言,所以百草堂必须得顶罪。”
魏棘仍然不相信父亲的话,怒气难消。
“圣旨上明确要查封百草堂,石师傅家满门抄斩,王叔和砍头。”魏臣干脆将委曲求全了,他巴结似地说,“就是因为我的说情,所以只杀石师傅一人,其余的都免了。”
“既然这样,那王叔和为啥还在牢里坐着出不来呢?”
“明天让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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