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根本不理会王叔和。
光头厨师拉住王叔和的衣袖说,“你是一个文人,跟这帮土匪有什么理可讲的,不如走吧。”
王叔和望着柽柳期待的眼神,心里几乎绝望了,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拳将黑虎打倒,但是看着如狼似虎的土匪们手拿着长枪短棒,杀气腾腾,根本无法靠近。
就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只见白垩撩开人群愤愤不平地站在他们的中间,指着黑虎,厉声呵斥,“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强占良田肥地,普天之下,谁不知道这田地是柽家种植的药材?”
黑虎正欲发火,冷不丁地看到从身后涌出二十多人,都是利箭长矛,虎眼圆瞪,生生的要吃人的样子,知道大事不妙,怯怯地说,“谁要是多管闲事,小心点,必须得问问我手里的家伙同意不同意。”
白垩闻言,嘴巴一歪,上来三个彪形大汉将黑虎团团围住,手中的大刀漫无目的地在空中晃动,银光闪闪,寒气逼人,黑虎见势不妙,只得以退为进,指着柽柳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回家里去拿地契,有你好看的。”说完,手一挥,众奴罗们跟在后面一溜烟地狼狈逃窜。
柽柳上前鞠躬感谢。
王叔和也想上前说两句感谢的话,却被光头厨师拉住,小声说,“这一定是黑虎和白垩演的双簧,目的是拉拢柽柳的心,你不要参与吧,咱们走,赶快越好。”
王叔和只得跟身后,三步一回头,终究还没有看明白这曲戏。
果然,过了三个月,就传闻柽柳嫁给白垩了。其实真的嫁给他白垩了,只是白杲堂的人被蒙在鼓里,也许是柽柳根本没有想请他们能与自己的婚礼吧。
王叔和听到这个消息时瘫软在椅子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起那些共患难的岁月,想起那些共窗下的时光,想起那些共研究的场面,坐在那里久久不能站起来,“柽柳怎么可能 嫁给他,嫁给一个五毒俱全的人呢?这白垩唱的是那一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