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这么说得详细,大概是很想拿到我给她这活儿……”
“咳咳!”耳边有婵娘轻声的咳嗽声,然后婵给给高登使个眼色,“奴想起来了,衙内今晚的洗澡水还未准备,这样吧,害人的事儿我也不懂,一个时辰我连着吩咐厨房做饭,你们先谈吧!我先走了!”
“哎……”高登看明白了婵娘懂事这是把徐娟让出来了,好心胸啊,也就是婵娘,“你们谈……”
“那个……”屋里就剩下徐娟,高登偷眼看,这妮子长长的睫毛粉红的小脸上微微透着不服气,她仍然不是很服气为何衙内先宠幸了婵娘,难道就因为来得早?高登当然有他的想法,另外他一身正气,不是很乐意搞歪的心思,轻咳一声,“那你看看这礼物。”
“这镜子……心思真妙,价值连城。”
徐娟嫩红的小手拈着银镜子嘴角翘起,两个酒窝泛起,这女孩儿心机很深,输在高登手里一回倒也一直服气:
“衙内哥哥,奴其实还有更妙的一番计划,就是,别一步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先送一块您做的顶级香皂,然后看她有没有能力买得起这镜子,八成她买不起,但我们可以把话最后挑明,说只要她能通晓得大义,就能得到镜子。女孩儿嘛……很好得手的。”
“这……”
高登看着徐娟俏丽、妩媚、诱人的样子,说话,办事这丫头极立表现自我,她出身卑微却始终在付出强烈的愿望刷这份存在感:
“你说的天衣无缝,那我真得感激你,相信你去办这事,一定能成吧?”
“那是自然。”
“不白让你跑腿办事,我给你一千两银子,这是你应得的。”
“好!”
徐娟眼神充满挑逗的看了眼高登:
“这个计划是你们男人定的,说什么给下毒药,春药里加泻药,这简直胡闹,这芒硝加上人参狗鞭药性都相抵消了,最终啥用没有好吗?那么多诡异的味儿,他喝不出来?干脆就是酒里下泻药得了,三两巴豆铁汉子都得趴下!”
“嘶!”高登的身上掠过一丝凉意,这丫头果断泼辣,真是个大将材料,放在现代是多好个职场助手啊。
“那一切都有劳你了,我们外边用望远镜盯住你行吗?防止你出意外。”
“哪用这般周张,我去办事,给衙内办成就是。”
徐娟收了任何戏谑,飞也般的拿了应该准备的礼物出去了。
高登一时迷茫,这徐娟外表娇媚,骨子里带股倔强,只是她在争什么强呢,刚才眼神儿里传递给他的一份询问,委屈,让高登几乎抬不起头来。
“砰。”轻轻锤击了一下桌子,“我干嘛这么心虚,我是收了婵娘,两个人感情进一步了,但我没答应你什么好吗?”
“这妮子吃你醋了衙内。”婵娘已经进来了,看着一头雾水的高登,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从前你那么狠力的撩完人家就不负责了,怪她暗恨你?我可不管你们的破事儿,自己解决了啊!衙内……来洗鸳鸯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