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韩常你小子不仅功夫好,诡计也一套一套的,你说说,你这个调虎离山怎么个调法?”
“四郎主您容禀,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兵分两队,我带一队人马少数人,要三百兵吧,我扮成您在京城外边咋呼一下,您的名头制造恐慌,然后您潜伏在城内,或者是暗处,等高登带人杀出来了,我把他们引走就是了然后您再出现,我再杀回来东京城就是我们的了。”
“可是,本来我们兵力就弱,这次也并没有想到要攻东京城的?”
金兀术不无忧虑,因为就算是洛阳到北国一马平川,都是平原地带,但是毕竟是人家大宋的领土,你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闹腾,还杀人百姓,难道真的可以畅通无阻吗?
“四郎主请放宽心,我上次来东京城,跟着公主已经四处打探好了,大宋表面上光鲜,但实则内里空虚,百姓对徽宗早就怨声载道了,他们巴不得有人能够推翻徽宗这个昏君的统治,听说大宋朝里有六贼,他们早被百姓和官员给恨透了,您这样怎么折腾都没事。”
“好吧,但愿别碰见会鬼把戏的高衙内……哎不对呀,那个高……衙内,”金兀术突然把步子停住了,原地思考了半天,“那高衙内依我看是个绣花枕头,他没认出我是谁吧?我感觉,他就是把我们认为是普通百姓了,他对普通百姓这样作威作福,怎么能有什么真本事呢?”
“不,绝对不是吧?”
韩常并不同意,因为他吃过高衙内的亏了,但是上次,开始他对高衙内并不认识也没怎么注意看高登的面容长相过,开始连高衙内是谁就从未了解过。结果一上演武场,才输得那么惨。
他们公主被打一下的时候,他也正好没在跟前,等被打完了,他赶来听了高衙内如何,他一问高衙内就是一个少年,现在再一认证,觉得高平和高登划等号似乎是行。
“郎主……就依我吧!”
金兀术也没有办法,什么人把韩常给吓成这样,他想想,带七百人也无所谓,先让韩常在外边吸引宋人注意力,这点子难为他怎么想出来,那他这个金兀术再在城里下手,就更容易了。
人们更没想到嘛不是?
但是韩常也有糊涂的时候,这个主意忒馊了,你要冷不丁的一千人当天晚上四门放火,以敢死队的风格在京城烧杀劫掠,那东京城正疏于防范,因为太尉高俅正急着求儿子,而蔡京又急着替孙子报仇,已经矫诏夺了高俅兵权,整个东京城这时候乱成了一锅粥了。
可是没有人能够想到,金兀术能够奔袭千里,杀到大宋京城眼皮底下来,这样一出手,东京危险一打一个准。
但是现在韩常先想大杀一阵,然后出城,想把高登给勾引出来,怎么想的想瞎了这份心,因为现在高登在金明池,他在那儿被困在那儿了!
“沧浪!”
这个时候,没用多么一会儿韩常已经把化整为零到了京城的那些兵聚集了起来,他们统一换上了金人的服装,打起了金兀术的大旗,大大的“金”字刺眼极了,在城里西北一角上,这几百人个个眼睛发红,拔刀在手,听韩常讲话:
“儿郎们,今天从现在到晚上,我们就是一个目标,烧杀抢劫,冲入城去不管是什么,给我杀人放火折腾起来!”
“是!”这还不简单?
“另外,记住我们是四郎主的军队要大声把我们是谁告诉宋人,别丢了四郎主的面子,然后就给我出城,把高衙内吸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