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要把脚缩回来，却会被更加用力地握紧，疼的她泪眼汪汪，本来她的脚就很娇嫩，哪经得住他这样玩弄，很快脚踝处便出现了淤青，脚背更是透出些许粉意。

被他磨搓的快要红了，不复原先的白皙，却多了些让人红眼的别样风景。

特别是褚尘之低着头时，墨发散落些许在身前，有一小缕刚好落在那圆润的脚趾上，酥麻又痒。

“师父师父。”褚小桃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眼尾都染上了几分红意，“你放开....”

如此，褚尘之才猛地回过神来，眸中似乎也有些惊愕，像是不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做。

于是，肉眼可见的，破天荒地头一遭的，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从下到上，脖子根与耳朵尖，都红的像熟透的青虾。

褚小桃:“.....”???

担忧跪坐向前，直起身子，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

“师父，你生病了?”神仙也会生病吗?

“不许妄言，为师只是...只是...”说了好几个只是，都无法道出那点旖旎的心思，骨鲠在喉，难以说出。

只得在心底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如此，才算冷静些许，再次递出手中的发带，脸上的绯色降下许多。

故作从容自若地转移眼前人的注意力，“帮为师……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