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本就该是他的，明明就该是他的，可偏偏就差那么一点，被别的人抢走了。

他知道桃儿也不是自愿的，也从未怪过她，只是觉得自己实在无用，没本事护好她，所以哪怕再多嫉妒不甘和悔恨难过，也都得自个咽了。

“对不起，是师父来晚了。”

眼前的少女还在吵他故作凶狠，褚尘之却突然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哽涩的嗓音满怀自责。

“桃儿，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句句念着，褚小桃原本是要反抗的，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句句的道歉，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样，又疼又泛酸，直逼到眼眶中。

连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糊了满脸的泪水。

她明明不认识这个人，记忆中压根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本该如此的，可就是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委屈难过，像是灵魂深处有什么本能的意识在产生共鸣。

她停止了推开他的动作，脑子里浑浑噩噩，像是一瞬间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就是嗡嗡作响，钝钝的疼感，白光乍现，带过什么画面。

却因为一闪即逝，所以无法清晰的捕捉，但她还是瞧见了一个背影，好像抱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穿着粉色的衣裳，很熟悉，很熟悉。

她想要深究，想要看的更清，但脑子里的钝痛却更加厉害，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要止住时，却无法控制。

“好疼，头好疼...”

“桃儿?桃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师父....”

不远处急匆匆赶来一人，墨青色的衣角。

“褚尘之，你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