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采青一怔，她没有料到王嫣会说得如此的直接，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王嫣继续说道：“办得到吗？”

柳采青低声道：“这个怎么可能，且不说王权要维护王家的颜面，那沈家在京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

“那我就没所求了。”

王嫣故作一副无所求的模样，听得柳采青恨得牙痒痒，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她要的是柳采青全全顺从她的意思，而不是让柳采青牵着她的鼻子走。

柳采青有些心急的说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不够诚意罢了。”王嫣跟着法事的节奏磕着头，话说得心漫不经心。

柳采青仔细想了想，又道：“只要太夫人的死不牵扯到我头上，能扳倒沈绣珠，其它的都听你的。”

“好，一言为定。”王嫣在得到了柳采青的保证会，这才松了口，答应了这次的合作。

柳采青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一会午膳后你来小竹林找我。”

王嫣点过头，继续磕着头。

柳采青也趁磕头结束后，方才回了自己的位置。

“姐姐，柳姨娘找你作什么？”

王瑶早就看到王嫣和柳采青在说话，只是她跪人群的中正间，要是突然走动会引起注意的，所以她只能趁着仪式结束后才偷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