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顿了顿，“你没觉得千羽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吗？”

清荷“啊”了一声，这个她并没有留意。

她在明月楼多年，每个恩客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所以她才不习惯去直视别人的眼睛。

王嫣又道：“那日你夜半离船上岸，千羽没紧跟着，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就是你随我回了房间，靖王没再找来，若非千羽在其中帮你说话，你觉得酒醉的靖王会善罢甘休吗？”

清荷仔细想想，事情确实是这么回事，“你的意思是说，千羽大人他对我有意思？”其实这话说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千羽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是不可能对她这个烟花女子动心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样的！”王嫣重重的点过头，她就是这么想的。

清荷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王嫣眼珠子一转，低声对清荷道：“要不咱们赌一把？”

清荷怔了怔，问道：“赌什么？”

“自然是赌千羽是不是对你有意思。”王嫣已经自行YY了一下过程，这事完全是可行的。

清荷迟疑了一会，斩钉切铁的说道：“我不赌！”

“来嘛，来嘛，反正也就是试试。”王嫣也想清荷赶快找到良人，省得她担心清荷一直惦记着她的李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