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瞥了小厮一眼后笑了起来，很是认真的问道：“你可得想清楚了，当时在哪见的我，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梳的什么样的发髻，发髻上插的是什么样的簪子？”

王嫣这一连串的问题倒是把小厮问到了，他低头想了想，而后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沈青山。

沈青山朝小厮努了努嘴，示意小厮不必顾虑太多，只管放心大胆的说。

小厮得到了沈青山的支持，这才跪直了身子回答了王嫣的话说道：“那日姑娘穿的就是这一身黛色的衣裳，梳的是百合髻……”

王嫣不等小厮把话说完，急匆匆的打断了小厮的话道：“那戴的是什么簪子？”

小厮迟疑了一下，指着王嫣发髻上斜斜插着的素银簪子说道：“那日姑娘所用的簪子和今日是一模一样的。”

王嫣冷笑了一声，看向高坐在堂上的钱学理说道：“大人，我要问的问完了，不知大人可听清楚了？”

堂下小厮已经回答得明明白白，丝毫听不出一点破绽，钱学理却不明白王嫣此时说这话的用意。

王嫣看钱学理没有回应，很是认真的问道：“大人，方才那小厮说那日民女穿的是黛色的衣裳，梳的百合髻，戴的素银簪。”

钱学理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大人我没有耳聋，大人我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大人听清楚了，那民女可要为此话做辩解了。”王嫣扬起头看向钱学理，丝毫没有惧怕之心。

钱学理怔了怔，一时半会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