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者,臣妾双手奉上。给你找霍羌书籍的差事,谁爱干谁干,臣妾一刻都不想干。关于后者,臣妾没犯错,你没理由说‘禁足’二字。”
“现在不就有了!你把通行牌摔给朕,又气势汹汹地数落朕,这样的大不敬之罪,朕可要怎么罚你才好?”阖业硕略带悠扬地坏笑着,“宫人皆知,‘禁足’二字,实为轻罚、护短之词。怎么,你还要重的?”
“摔?臣妾那是交给你,好么?”浣彤忽而后悔方才的冲动之举,不能进御书房怎么行,便伸手去夺那牌,“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
“你这违心的样子,朕都看得清清楚楚!”阖业硕却是将手举得老高,盯着浣彤的暗沉脸色看去,“你心里嘀咕什么呢?”
浣彤拉扯了半天,“你管得还真宽!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歪理呢?你就像故事里的君王,非得说臣子要谋反。人家说这铠甲是给他父亲陪葬的,君王就说,那他就是在地下要谋反。臣妾现在,就和那臣子一样冤。”
“你还振振有词了!说!你这样暴躁,按照话本里的情节,接下来要怎么演呢?是不是应该……”阖业硕邪气一笑,探唇过来。
“臣妾不行,身上难受……”浣彤终是服软,语声娇滴,似没了那么大的怨气。
“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又在流血了?朕让李嬷嬷炖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不要麻烦。”浣彤懂事地推辞过,却是半开玩笑地难为他起来,“要做,也得你亲自下厨,才算心意。”
“朕忙。也不会。你会吗?”
“算了。彼此彼此吧!”浣彤挠了挠头,“不过,臣妾总比你会下厨一点。一点点!”
真是龌龊至极!一面撩拨我,一面等着新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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