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罗兵早已在十八层被引爆的瞬间，赶来接应，只是上车后，霍衍似乎才发现叶灵歌与之前的不同。

她的目光很迷离，像是没有知觉，但是又睁着一双眼睛。

“发生什么事了？”

宋羽望着老大怀里，这个美丽的仿佛黑蝴蝶一样的女人，立刻愧疚的低了下头：“老大，对不起，药效有些慢了，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被寒枭的人，注射了什么东西。”

“该死。”

罗兵踩着油门，他们的车子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T区，宋羽被完整无缺的救出来了，他们今晚的任务看似也完美结束了。

但是霍衍这一刻像是懂了。

寒枭真正给他的，是两难的抉择，不管是策略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叶灵歌是他带去的人，也按照他的计划，进入了那道玻璃墙，甚至用她换了宋羽。

但是现在。

“老大，需要去附近的医院吗？”

霍衍摇头：“寒枭下的毒，医院又怎么可能解的了……”

“咦？”

这时，霍衍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没错，叶灵歌中的毒，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而且，还是一味他无比熟悉，又无比深恶痛绝的一种毒，因为四年前，他也曾今中过——媚毒。

媚毒。

还为此铸下大错。

四年前那个混乱的夜，仿佛又弥漫上了霍衍的心头，那个女孩无助的目光，隐隐与他怀里的叶灵歌，慢慢融合。

“老大，怎么办？”

“去就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