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机内，杨修突然发来的文件，霍衍竟出现了微微的心态上的不适，四年前的种种涌上心头。

“人找到了？”

他故作平静的问。

杨修摇头：“还没找到，不过我感觉快了，但是这次我在江城中学的那几届学生中，发现了有趣的一点，四年前，高三班，居然有三个您认识的人，叶灵歌，叶纯雪，顾修泽。”

“而且根据可靠情报，叶灵歌当年和顾修泽在江城中学，可是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

也就是说，叶灵歌在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她的姐姐叶纯雪，的确是抢了她的初恋，还做了小三，现在还要立牌坊。

不过当看完这些后，霍衍的眉头，直接拧出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口气也突然变的异常严肃：“杨修，你这是考验我的耐心，还是在秀你的职业素养？我让你去查四年前的那个女孩，你居然给我查了一堆八卦。”

更让人火大的是，叶灵歌的初恋还真是那个渣男，什么破眼光。

杨修电话里登时给噎住了，随即干笑道：“老大，你先听我说嘛，好吧，刚才那个什么初恋不初恋的，的确算是现在最火的八卦了，不过我要说的是，恩，四年前，叶家姐妹，忽然以家庭工作原因，双双转学到了D市，你不觉的太过突然吗？而且，她们办理转学的时间，跟你在华国出事的时间，并没有差多久。”

“你的意思……”

霍衍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仿若瞳孔都跟着微微的一缩。

“我的意思是，四年前的那个女孩，极有可能是叶灵歌或者叶纯雪这姐妹二人，其中一个，不过，当然这都还没有具体调查，只是我的初步调查，毕竟，那段时间，江城中学那一年，高中部一共发生了五起，无辜转学休学的情况，而且都是女孩子，另外三个我还没有去调查。”

最后，杨修又没心没肺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天知道，霍衍杀人的心都有了。